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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昨天 19:27 16
病房裡的空氣沈悶而壓抑,消毒水的味道瀰漫在每一個角落。病床上躺著林志遠,他臉色蒼白,額頭上還纏著紗布,幾天前的一場車禍讓他肋骨斷了三根,腿上也打著石膏,整個人虛弱得連翻身都困難。他的妻子蘇曼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眼睛裡滿是疲憊,手裡拿著一塊濕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林志遠額頭上的汗珠。
「志遠,你再忍忍,醫生說再過幾天就能下床了。」蘇曼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哽咽。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下面是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她的長髮隨意地紮成一個馬尾,幾縷碎髮垂在耳邊,顯得有些淩亂,卻透著一股讓人心動的楚楚可憐。
林志遠艱難地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疼得皺起眉頭:「曼曼,這幾天辛苦你了……我看著都心疼。你也別太累,回去休息吧。」
「說什麼呢!我能丟下你不管嗎?」蘇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她站起身,端起一旁的水盆,準備去換水。她的步伐有些踉蹌,這幾天她幾乎沒怎麼闔眼,白天在醫院忙前忙後,晚上還要回家給孩子做飯、哄睡覺,整個人都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病房外傳來一陣沈重的腳步聲,緊接著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肥碩的身影走了進來。是林志遠的父親,林大海。林大海六十出頭,身材臃腫,滿臉橫肉,眼睛裡總是帶著一股讓人不安的猥瑣光芒。他穿著一件皺巴巴的灰色襯衫,褲腰帶鬆鬆垮垮地掛在腰上,嘴裡叼著一根廉價香菸,煙霧繚繞間,他那雙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曼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喲,曼曼,又在忙呢?真是賢惠啊,志遠這小子娶了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林大海的聲音粗啞,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他走到病床邊,瞥了一眼林志遠,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志遠,怎麼樣,今天感覺好點沒?」
林志遠虛弱地點點頭:「爸,謝謝你來看我……還好,有曼曼在,我還能撐著。」
林大海嘿嘿一笑,眼睛卻沒在林志遠身上停留,而是順勢又掃向了蘇曼。那目光像一條毒蛇,滑膩膩地在她身上遊走,從她纖細的腰肢到渾圓的臀部,再到那雙修長的腿,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蘇曼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手裡端著水盆的動作頓了頓,強壓著不適,低聲說:「爸,我去換點熱水,您先坐著。」
「哎,別忙活了,過來陪爸聊兩句。」林大海咧嘴一笑,拍了拍身旁的一把椅子,語氣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蘇曼心裡一緊,臉上卻不敢露出半分異樣。她知道林大海這人,從她嫁進林家那天起,這老傢夥就沒少用言語調戲她,甚至有幾次趁著林志遠不在,動手動腳地揩油。她每次都忍著,沒敢聲張,畢竟這是公公,鬧大了只會讓林志遠夾在中間難做人。可今天這情形,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林大海那眼神,像是餓狼盯著獵物,赤裸裸地讓人心慌。
「爸,我……我還是先去換水吧,志遠還等著用。」蘇曼硬著頭皮找了個藉口,低頭就想走。
「換什麼水!爸有話跟你說!」林大海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幾分不耐煩。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拽住蘇曼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手裡的水盆差點摔在地上。
「爸,您幹什麼啊!」蘇曼驚呼一聲,試圖掙脫,可林大海那雙粗糙的大手像鐵鉗一樣,死死鉗住她的手腕,疼得她直皺眉。
林志遠在病床上看得心急如焚,可他動彈不得,只能乾瞪眼:「爸,你別這樣,曼曼她累了一天了,有什麼事慢慢說……」
「閉嘴!爸跟兒媳婦說話,輪得到你插嘴?」林大海冷哼一聲,轉頭瞪了林志遠一眼,隨後又堆起笑臉,對蘇曼低聲說:「曼曼,爸就是想關心關心你,怕你累著了。走,咱到外面說去,別在這吵著志遠休息。」
蘇曼心頭一沈,知道這老東西沒安好心,可她不敢當著林志遠的面撕破臉,只得咬著牙,低聲說:「爸,那……那好吧,外面說。」
林大海滿意地點點頭,鬆開她的手腕,轉身朝病房外走去。蘇曼回頭看了林志遠一眼,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志遠,我去去就回,你先躺著。」
林志遠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沒多想,只是點點頭:「嗯,爸年紀大了,你多擔待點。」
蘇曼沒再說話,跟著林大海走出了病房。病房外是一條狹長的走廊,盡頭有一間小的休息室,平時給家屬臨時休息用。林大海徑直朝那邊走去,蘇曼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她心想,只要不讓他太過分,說幾句敷衍的話趕緊回來就行。
可她剛走進休息室,門還沒關上,林大海突然轉過身,一把將門反鎖住。那「咔噠」一聲鎖響,讓蘇曼心頭猛地一跳,她下意識後退一步,警惕地盯著林大海:「爸,您……您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嘿嘿,曼曼,你說爸能幹啥?」林大海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眼神裡透著毫不掩飾的淫邪。他一步步朝蘇曼逼近,嘴裡嘖嘖有聲:「你看看你這小模樣,水靈靈的,跟個小騷貨似的,爸每次看見你,雞巴都硬得不行。志遠那廢物躺在床上動不了,爸來替他伺候伺候你,怎麼樣?」
蘇曼臉色瞬間煞白,心臟狂跳,雙手下意識抱在胸前,聲音都在發抖:「爸,您別開這種玩笑,我……我是志遠的媳婦,您不能這樣!」
「開玩笑?爸可沒跟你開玩笑!」林大海冷笑一聲,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蘇曼的肩膀,粗魯地將她推到牆角。他的力氣極大,蘇曼根本掙脫不了,只能被他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爸!您放開我!這是在醫院,志遠還在裡面呢!」蘇曼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聲音裡滿是驚恐和羞憤。她拚命扭動身體,想要推開林大海,可她的掙紮在林大海眼裡,反而像是一種挑逗。
「嘿嘿,志遠那廢物能聽見啥?病房隔著簾子,外面還鎖著門,他就是想爬也爬不起來!」林大海淫笑著,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在蘇曼身上遊走,一隻手直接伸進她的襯衫,粗暴地揉捏著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腰肢往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啊!爸,您別這樣!求您了!」蘇曼尖叫一聲,聲音卻被林大海摀住,她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心裡滿是屈辱和恐懼。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就猥瑣不堪的公公,竟然真的敢在醫院這種地方對她下手!
「別叫!叫得再大聲也沒人救你!爸早就想搞你了,今天這機會多好,志遠就在隔壁,爸肏你的時候,他還得老老實實躺著,哈哈哈!」林大海笑得猖狂,嘴裡吐出的熱氣噴在蘇曼的臉上,帶著一股濃重的菸草味,噁心得她直想吐。
蘇曼的襯衫已經被他扯開,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林大海眼睛一亮,喉嚨裡發出低吼:「媽的,真他媽白,奶子又大又軟,爸今天非得好好玩玩你不可!」他一把撕開她的內衣,粗糙的大手直接握住她柔軟的胸部,用力揉捏,疼得蘇曼直吸冷氣。
「爸!求您放過我吧!我……我會告訴志遠的!」蘇曼咬著牙,聲音裡帶著哭腔,她試圖用林志遠來威脅林大海,可這話非但沒讓林大海收手,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告訴志遠?好啊,你去說,看他能拿爸怎麼樣!爸肏了你,他還不是得叫爸一聲爸?」林大海哈哈大笑,低頭一口咬在蘇曼的肩膀上,留下一個鮮紅的牙印,隨後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蘇曼看著他掏出那根醜陋的東西,腦子一片空白,恐懼和絕望幾乎將她淹沒。她想喊,想逃,可身體卻像是被釘在牆上,動彈不得。她腦海裡全是林志遠的臉,想到他在病床上虛弱的樣子,想到自己這些天不眠不休地照顧他,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她不敢想像,如果林志遠知道這一切,會是怎樣的反應,可她更不敢想像,如果自己不順從,林大海會不會更加喪心病狂。
「曼曼,別掙紮了,爸會好好疼你的。」林大海淫笑著,雙手抓住蘇曼的牛仔褲,用力往下扯。她的褲子被粗暴地拉到膝蓋,露出白嫩的大腿和淡藍色的內褲,林大海眼睛都直了,嘴裡嘖嘖有聲:「媽的,真他媽騷,穿這麼騷的內褲,是不是早就想勾引爸了?」
「不是!我沒有!」蘇曼哭著搖頭,雙手拚命護住自己,可她的反抗在林大海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一把撕開她的內褲,露出她最私密的地方,粗魯地用手指探了進去。
「啊!不要!爸,求您了!」蘇曼尖叫著,身體劇烈顫抖,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刺痛,林大海的手指毫不溫柔地侵入,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媽的,真緊,志遠那廢物沒少操你吧?今天爸來給你鬆鬆!」林大海淫笑不止,手指在蘇曼體內肆意攪動,隨後他迫不及待地挺起腰,將自己那根硬得發燙的東西抵在她的入口。
蘇曼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木頭,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心裡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她咬緊牙關,低聲哀求:「爸,求您別這樣……我……我會給您錢,您要多少我都給,只要您放過我!」
「錢?爸不稀罕!爸就想要你這騷逼!」林大海冷笑一聲,腰部猛地一挺,狠狠刺入蘇曼的身體。
「啊——!」蘇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窒息。她的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的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流下,可她卻不敢再叫出聲,怕林志遠聽見,怕這恥辱被更多人知道。
「媽的,真他媽爽,夾得爸雞巴都要斷了!」林大海低吼著,開始瘋狂地衝撞,每一下都用盡全力,像是恨不得把蘇曼撞碎。休息室裡迴蕩著他粗重的喘息聲和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淫靡而令人作嘔。
蘇曼的眼淚止不住地流,身體被林大海壓得動彈不得,她只能咬著唇,任由他肆意侵犯。她的腦海裡一片混亂,屈辱、憤怒、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崩潰。她想到林志遠就在隔壁病房,想到他還在等著自己回去,想到自己這些天為了這個家付出的所有努力,此刻卻被這個禽獸公公毀得一乾二淨,她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騷貨,叫啊!叫得大聲點,讓爸聽聽你有多爽!」林大海一邊猛烈地衝撞,一邊用髒話辱罵著蘇曼。他的大手拍打著她的臀部,發出清脆的響聲,嘴裡還不忘挑釁:「志遠就在隔壁,爸肏你他都不知道,哈哈哈!」
「不要……不要說了……」蘇曼的聲音沙啞,幾乎聽不見,她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麻木,可身體的疼痛和屈辱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正在經歷什麼。
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是地獄。林大海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重,蘇曼能感覺到他即將到達頂點。她的心猛地一緊,本能地開始掙扎:「爸!不要……不要在裡面……求您了!」
「媽的,掙扎什麼!爸就喜歡射在你裡面,讓你懷上爸的種,看志遠還怎麼要你這賤貨!」林大海獰笑著,雙手死死按住蘇曼的腰,速度更快地衝刺,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
「不要!爸,求您了!我不能懷孕……志遠會知道的!」蘇曼哭喊著,雙手拚命推搡林大海,可她的力氣在林大海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的腦海裡全是恐懼,如果真的被射進去,後果不堪設想,她甚至不敢想像林志遠知道真相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知道又怎麼樣?爸就是要讓他知道,他媳婦是爸的騷貨!」林大海咬著牙,低吼一聲,身體猛地一顫,滾燙的液體毫無保留地射入蘇曼體內。
「啊——!」蘇曼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身體劇烈顫抖,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她能感覺到那股熱流在體內擴散,噁心得她幾乎要吐出來。她的心徹底沈入谷底,屈辱和無助將她淹沒,她甚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大海滿意地喘著粗氣,從蘇曼身上退開,嘴裡嘖嘖有聲:「媽的,真他媽爽,曼曼,你這騷逼爸玩不膩。以後志遠在醫院的日子,爸天天來找你,咱爺倆好好樂樂,哈哈哈!」
蘇曼癱坐在地上,衣服淩亂,頭髮散亂,臉上滿是淚痕。她低頭看著自己被蹂躪的身體,心裡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更不敢相信這個禽獸公公竟然會如此喪心病狂。可她更不敢聲張,怕林志遠知道,怕這個家就此破碎。
「起來吧,別裝死了,回去繼續伺候志遠去。」林大海提好褲子,拍了拍蘇曼的肩膀,語氣裡滿是得意和嘲弄,「記得洗乾淨,別讓他聞出味兒來。」
蘇曼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整理好衣服,擦乾眼淚,踉蹌著站起身。她的雙腿還在發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可她還是強撐著回到了病房。林志遠看見她回來,虛弱地笑了笑:「曼曼,爸跟你說了啥,去了這麼久?」
蘇曼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沒……沒什麼,爸就是問問你的情況……」
林志遠沒多想,只是點點頭:「嗯,那你也早點休息吧,別太累了。」
蘇曼低頭不語,默默坐回病床邊,手裡的毛巾再次擦拭著林志遠的額頭。可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心裡卻像被撕裂了一樣。她知道,這只是開始,林大海嘗到了甜頭,絕不會輕易放過她。而她,為了這個家,為了林志遠,只能繼續忍耐,承受著這份屈辱和痛苦。
從那天起,林大海像是著了魔,幾乎每天都來醫院「探望」林志遠,而每次來,他都會找各種藉口把蘇曼支開,在病房外的某個角落,對她肆意侵犯。蘇曼敢怒不敢言,每次被侵犯後,都只能默默擦乾眼淚,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病房,繼續照顧林志遠。而林大海卻樂此不疲,尤其喜歡在林志遠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肏弄蘇曼,那種背德的快感讓他上癮,甚至開始變本加厲地羞辱她。
「曼曼,爸的雞巴爽不爽?比志遠那廢物強多了吧?」林大海一邊狠狠撞擊著蘇曼,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滿是得意。
蘇曼咬緊牙關,不敢吭聲,眼淚卻止不住地流。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掙扎,都逃不出林大海的魔爪。而這種屈辱的生活,似乎還遠遠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