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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昨天 19:27 21
南方的七月,像一口密不透風的蒸籠,把整個村子都燜得蔫蔫的。天上的日頭毒得能把地上的石頭烤出油來,田裡的稻禾都耷拉著腦袋,只有田埂邊的野草和不知疲倦的蟬鳴,還在頑強地宣示著生命。
陳靜覺得自己快要被這股熱浪融化了。
她從上海來到這個叫「王家坳」的村子已經快一個月了。外婆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她這個剛放暑假的大學生,便自告奮勇地回來照顧。上海的夏天是空調冷氣混合著尾氣的味道,而這裡,是泥土、水汽、植物和牲畜糞便混合在一起的,一種原始而又生機勃勃的味道。
起初,她是不習慣的。這裡沒有抽水馬桶,沒有淋浴,甚至連像樣的路都沒有。但漸漸地,她發現了一種別樣的寧靜。尤其是在傍晚,當夕陽把天空燒成一片瑰麗的火燒雲,家家戶戶的煙囪裡升起裊裊炊煙,那種感覺,像是回到了某種人類最古老的夢境裡。
還有一個讓她無法忽視的存在——王強。
王強是村裡的光棍,三十出頭,長得高大結實。他不像村裡別的男人那樣油嘴滑舌,總是沈默著,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像黑夜裡的狼。他的皮膚被太陽曬成了深邃的古銅色,每一吋肌肉都因為常年的勞作而繃緊,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他總是赤著膊,穿著一條洗得發白的軍綠色褲子,褲腿高高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腿和一雙踩在泥地裡穩如泰山的赤腳。
陳靜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村口的河邊。她學著村裡的女人,提著一桶衣服去洗。南方的河水清澈見底,能看到水底的鵝卵石和游來游去的小魚。她笨拙地搓著衣服,一頭烏黑的長髮被汗水浸濕,黏在白皙的臉頰和脖頸上。一抬頭,就看到了河對岸田埂上站著的王強。
他正扛著一把鋤頭,停下腳步,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他的目光像是有實質的溫度,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烙在她的皮膚上。那不是一種輕浮的打量,而是一種更深沈、更具侵略性的審視,彷彿要穿透她的薄衫,看到她身體的每一吋。陳靜的心猛地一跳,臉頰「刷」地紅了,慌亂地低下頭,心臟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怦怦狂跳。
從那以後,他們的交集似乎多了起來。
她家的水缸空了,他會默默地挑著兩桶水,從村口的井裡一直送到她家院子,放下水桶,看她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一句話也不說。外婆家的屋頂漏雨了,他會扛著梯子和瓦片,在烈日下忙活大半天,汗水順著他刀削般的背脊線條往下淌,匯入褲腰,勾勒出緊實有力的腰線。
陳靜會給他遞上一碗涼茶。他接過去,仰頭「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喉結上下滾動,充滿了男性的野性魅力。他的手指粗糙,佈滿了老繭,指甲縫裡總是嵌著洗不掉的泥土,可當他的指節不經意地碰到她遞碗過去的手指時,那粗糲的觸感卻像電流一樣,讓她渾身一陣顫慄。
空氣裡的曖昧越來越濃,像這七月裡將熟的稻穀,散發著醉人的香氣。村裡的人也看出了些端倪,幾個長舌婦在背後指指點點,說城裡來的女學生,怕是看上了王強這個「野漢子」。這些話傳到陳靜耳朵裡,讓她羞窘的同時,心底深處卻又生出一絲隱秘的、刺激的快感。
她知道自己和王強是兩個世界的人。她讀的是外國文學,聽的是古典音樂,而他,或許連自己的名字都寫得歪歪扭扭。可她無法抗拒他身上那種原始的、強大的、充滿了生命力的吸引。那是一種超越了語言和階級的吸引,是身體最深處的本能的渴望。
這天下午,天色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萬里,轉眼間就烏雲密佈,狂風大作。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下來,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雨幕中。
陳靜正在院子裡收衣服,被這突如其來的暴雨淋了個措手不及。她抱著一堆半濕的衣服跑回屋裡,頭髮和衣服都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玲瓏有致的曲線。
「轟隆!」一聲驚雷炸響,彷彿就在頭頂。外婆被嚇得不輕,捂著胸口直喘氣。陳靜趕忙過去安撫。就在這時,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王強渾身濕透地站在門口,雨水順著他黑色的短髮往下淌,流過他棱角分明的臉頰和結實的胸膛。他手裡提著兩條剛從河裡打上來的、還在活蹦亂跳的鯉魚。
「下午看你往河邊去了,怕你被雨淋著。」他開口了,聲音嘶啞,卻異常沈穩,像這沈沈的雷聲,「這魚,給外婆補補身子。」
外婆見了他,臉上露出了笑容,連聲說著「好孩子,快進來擦擦」。
王強進了屋,一股夾雜著雨水和雄性荷爾蒙的強烈氣息也隨之湧了進來,瞬間充滿了這個不大的空間。陳靜拿了塊乾毛巾遞給他,他接過來胡亂地在頭上擦了擦,目光卻一直鎖在她的身上。
他的視線是如此的滾燙,彷彿能把她濕透的衣服蒸乾。陳靜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燒,心跳快得幾乎要從喉嚨裡蹦出來。她不敢與他對視,只能低著頭,假裝整理手裡的衣服,但眼角的餘光卻始終離不開他那具充滿了力量感的身體。
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來越暗。外婆年紀大了,鬧了這麼一出,很快就回房睡下了。堂屋裡只剩下陳靜和王強兩個人。
沈默在空氣中蔓延,但這種沈默並不尷尬,反而充滿了張力。窗外的閃電不時地劃破夜空,短暫地照亮王強堅毅的側臉,和他眼中燃燒的火焰。
「我……」陳靜想說點什麼,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沈默,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幹得厲害。
王強卻突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他很高大,投下的陰影幾乎將她完全籠罩。陳靜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後背卻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她退無可退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出那隻粗糙的大手,輕輕地、幾乎是試探性地,撫上了她的臉頰。他的掌心滾燙,佈滿了厚厚的老繭,摩擦著她嬌嫩的皮膚,帶來一種既粗礪又溫柔的奇特觸感。
陳靜渾身一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走了,只能軟軟地靠在牆上,任由他施為。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下頜,來到她的脖頸,然後是她濕漉漉的鎖骨。他的動作很慢,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專注,彷彿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陳靜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混合著雨水的清新和泥土的芬芳,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地包裹住。
「你……很香。」他終於開口,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像是在沙漠裡跋涉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終於看到了一片綠洲。
這句話像是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陳靜體內早已積壓的乾柴。她再也無法抑制心底的渴望,仰起頭,迎上了他的唇。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充滿了力量和侵略性。不同於她想像中的任何一種親吻,沒有絲毫的溫柔和試探,而是帶著一種近乎野蠻的、不容抗拒的掠奪。他的嘴唇乾燥而又滾燙,舌頭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瘋狂地糾纏著她,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吋甜蜜。
陳靜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應著他。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他寬闊的後背,手指深深地陷入他堅實的肌肉裡。她的身體緊貼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膛下那顆強勁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身體某處迅速甦醒的、堅硬如鐵的慾望。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他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當他們的唇瓣終於分開時,一縷晶瑩的津液還連接在他們之間。陳靜的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王強看著她這副被情慾浸染的模樣,眼中的火焰燃燒得更旺了。他沒有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
陳T靜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脖子。他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很簡單,只有一張木板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汗味和菸草味,卻讓陳靜感到莫名的安心。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床板因為承受了兩人的重量,發出了「嘎吱」的聲響,在這雷雨交加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他俯下身,繼續親吻她,從她的嘴唇,到她的下巴,再到她修長的脖頸。他的吻像烙鐵一樣,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滾燙的印記。她身上的濕衣服讓她感到有些冰冷,但他的吻卻像一團火,讓她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他開始解她上衣的紐扣。他的手指很粗笨,解了半天都沒解開。陳靜看著他笨拙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聲輕笑打破了緊張的氣氛,也讓王強有些惱怒。他索性不再去管那該死的紐扣,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扯。
「嘶啦」一聲,棉質的襯衫應聲而裂,露出了裡面純白色的棉布胸衣。
陳靜的呼吸一滯。這種粗暴的、充滿了佔有慾的行為,非但沒有讓她感到害怕,反而激起了她內心深處更強烈的興奮和渴望。她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被他完全掌控的感覺。
王強看著她胸前那對被胸衣緊緊包裹著的、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的豐滿,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壓抑的、野獸般的低吼。他低下頭,隔著那層薄薄的棉布,含住了其中一邊的頂端。
「啊……」陳靜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濕熱的觸感透過布料傳來,讓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他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著,用舌頭打著圈地舔舐,彷彿在品嚐一顆熟透的蜜桃。一股股強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從她的胸口迅速傳遍四肢百骸,讓她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春水。
他很快就不滿足於這種隔靴搔癢。他用手摸索到她胸衣的背扣,輕易地就解開了。那對雪白飽滿的玉兔瞬間就從束縛中彈跳了出來,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象牙般溫潤的光澤。頂端那兩點嫣紅,早已因為情動而挺立著,像是在無聲地邀請著他的品嚐。
王強毫不客氣地含住了其中一顆。這一次,是肌膚與肌膚的直接接觸。他用舌頭、用嘴唇、用牙齒,盡情地品嚐著、蹂躪著。另一隻手則覆上了另一邊的豐盈,用粗糙的掌心揉捏著,時而輕柔,時而用力。
「嗯……強……別……」陳靜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囈語。她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下,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空虛。一股莫名的燥熱從她的小腹升起,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體,雙腿也在無意識地摩擦著。
王一強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他知道,這片美麗的、等待開墾的土地,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耕耘了。
他直起身,飛快地脫掉了自己身上那條濕透的褲子。當他那猙獰的、早已昂揚挺立的慾望暴露在空氣中時,陳靜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東西的尺寸和形狀,都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充滿了原始的、令人敬畏的力量感。它像一根燒紅的烙鐵,在昏暗的光線中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王強看著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驚訝和羞怯,嘴角勾起一抹粗野的笑容。他分開她的雙腿,跪在了她的腿間。
他沒有立刻進入,而是低下頭,用他的唇舌,開始探索她身體最神秘、最濕潤的幽谷。
「不……不要……那裡髒……」陳靜羞得快要死掉了。她想併攏雙腿,卻被他用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固定住。
王強沒有理會她的抗議。他撥開那片細密的、被汗水濡濕的草地,找到了那條通往天堂的縫隙。他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著。
「啊——!」
一種前所未有的、難以言喻的強烈快感,如同山洪暴發一般,瞬間席捲了陳靜的全身。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亂冒,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單,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著。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農,精準地找到了那片最肥沃的土地,用他最原始的工具,進行著最細緻的耕耘。他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吸吮,都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融化了一樣,靈魂都在這極致的快感中顫慄。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感覺自己快要在這滅頂的快感中死去時,她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暖流從她的身體深處湧出。她達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巔峰。
在她還沈浸在餘韻中時,王強已經抬起了頭。他抹了一把嘴,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他扶著自己那根早已蓄勢待發的巨物,對準了那片剛剛被他澆灌過的、泥濘不堪的濕地。
「靜……我要進去了。」他在她耳邊嘶啞地說。
陳靜還沒有從剛才的極樂中完全回過神來,只是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王強深吸了一口氣,腰部用力,緩緩地、堅定地,將自己推送了進去。
「嗯!」陳-靜發出一聲悶哼。儘管他已經做了足夠的前戲,但他的尺寸實在是太驚人了,進入的過程依然讓她感覺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她皺著眉頭,雙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王強停了下來,給她時間適應。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臉頰,用他特有的方式安撫著她。
「別怕……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好一會兒,陳靜才感覺那陣疼痛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填滿的充實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巨物正嚴絲合縫地、滾燙地,停留在她的身體最深處。那種感覺很奇妙,既陌生,又彷彿是期待已久。
她放鬆了身體,輕輕地對他說:「……可以了。」
王強得到了許可,便不再克制。他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耕耘。
他的動作大開大合,充滿了原始的力量感。每一次挺進,都像是要將她整個人貫穿;每一次退出,都帶出大片濕滑的愛液。木板床隨著他撞擊的頻率,發出了「嘎吱、嘎吱」的呻吟,與窗外的雷聲、雨聲,以及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情動的呻吟聲,交織成一首狂野而又淫靡的交響樂。
「強……啊……慢一點……太深了……」陳靜感覺自己像是一葉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小舟,隨時都有可能被這巨大的浪頭打翻。他的每一次撞擊,都精準地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帶給她一波又一波滅頂的快感。她的意識已經完全被情慾所吞噬,只能攀附著他,隨著他的節奏起伏,口中發出一聲聲破碎的、甜膩的呻吟。
王強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求饒。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盡情地馳騁、撻伐。他喜歡看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喜歡聽她那銷魂蝕骨的呻吟。這讓他感覺自己像一個君王,完全征服了身下這座美麗的城池。
他變換著姿勢,讓她跪趴在床上,從後面進入。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撞擊得更猛烈。陳靜被迫高高地撅起臀部,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她從床板的縫隙裡,能看到地面上積起的一小灘水窪,倒映著他們兩人交合的影子,那景象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卻又無比的興奮。
汗水將兩人的身體完全浸濕,黏膩地貼合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由汗水和愛液混合而成的、原始的腥羶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雨勢漸漸小了,雷聲也遠去了。而屋內的這場「暴風雨」,卻正進入最激烈的階段。
「啊……強……我不行了……要……要出來了……」陳靜感覺自己的身體又一次達到了臨界點,劇烈地顫抖起來。
「一起!」王強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加快了撞擊的速度,每一下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撞向她的最深處。
終於,在最後一次猛烈的撞擊後,他將自己滾燙的、積蓄已久的精華,毫無保留地、盡數地,射入了她的身體深處。
與此同時,陳靜也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身體劇烈地痙攣著,再一次攀上了雲端。
一切都結束了。
王強趴在她的背上,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灼熱的岩漿還在她的身體裡緩緩地流動,帶給她一陣陣溫暖的餘韻。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體溫。
過了許久,王強才從她身上下來,將她摟在懷裡。他用那粗糙的手指,輕輕地梳理著她被汗水濡濕的頭髮。
「靜,」他低聲說,「……跟著我吧。」
陳靜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沈穩有力的心跳,聞著他身上那讓她安心的汗味。她沒有立刻回答。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一縷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了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駁的光影。遠處的村莊,傳來幾聲零星的犬吠。
她知道,這一夜,不僅是她的身體,她的心,也徹底地被這個叫王強的男人,這個充滿了原始生命力的「野漢子」,給徹底征服了。
至於明天會怎樣,未來會怎樣,她不想去想。
她只知道,此刻,她願意沈淪在這片名為「王強」的、充滿了力量和慾望的土地上,就像那場暴雨過後,被徹底澆灌、滋潤的田地一樣,等待著下一次更猛烈的耕耘。她抬起頭,迎著月光,吻上了他的唇。
這個吻,不再是暴風驟雨,而是帶著一絲雨過天晴後的溫柔和纏綿。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有些慾望的種子,一旦被點燃,便會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