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識蘇晚晴之前,我從不相信「命運」這種鬼話。我的世界,是由程式碼、幀數和多巴胺構成的,簡單直接。直到她的出現,像一個無法修復的BUG,讓我的整個系統都開始紊亂。
一切的開端,是那款叫做《最終前線》的硬核FPS遊戲。在一個路人局裡,我的小隊被對面打得抱頭鼠竄,只剩我和一個ID叫「W.Qing」的隊友。我以為這局已經完了,正準備打出「GG」,卻看到那個角色模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冷靜和精準,在三分鐘內,用一把狙擊槍,完成了從1V4到逆風翻盤的奇蹟。她的槍法、身法、意識,都完全不像一個普通玩家。
我當即發出了好友申請。之後的半個月,我們成了固定的遊戲搭檔。在語音裡,她的聲音清澈、冷靜,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甜。她從不廢話,報點清晰,戰術明確。我曾開玩笑說她是不是職業選手,她只是輕輕笑了一下,說:「只是喜歡而已。」
那半個月,是我遊戲生涯中最快樂的時光。我們從《最終前線》聊到《上古捲軸》,從宮崎英高聊到新海誠。我發現我們的喜好驚人地重合,她就像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我,一個更完美、更冷靜、更強大的我。當我知道她就在隔壁的美術學院時,我幾乎認定,這就是命運。
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氣,我約她出來。見面的地點,是學校附近一家以貓和書聞名的咖啡館。我提前半小時就到了,手心全是汗。然後,她推門進來。
那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光」。她穿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臉上未施粉黛,卻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精心打扮的女孩都要動人。她的眼睛,和我隔著螢幕想像過無數次的一樣,是清澈的琥珀色,但在現實中,那對瞳仁裡多了一種我無法形容的東西——疏離。
她就是蘇晚晴。一個在虛擬世界裡與我並肩作戰的冷酷殺手,在現實世界裡,卻是一位觸不可及的、自帶柔光濾鏡的女神。
我們開始頻繁地見面。一起去城市裡鮮為人知的角落citywalk,她背著一台老式的膠片相機,捕捉光影,而我,則捕捉她的側影。我們會為了某個副本的打法爭論不休,也會為了一張照片的構圖交換意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她很溫柔,會記得我不吃香菜,會在我講冷笑話的時候,給予一個禮貌而柔和的微笑。她的人品也無可挑剔,AA制分得清清楚楚,從不占人便宜。
我無可救藥地迷上了她。我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
但是,一層看不見的牆,始終橫亙在我們之間。
她溫柔,但從不親密。她會下意識地與我保持半步的距離,我們之間最近的物理接觸,也只是在遞東西時不小心的指尖觸碰。我嘗試過一些試探,比如在過馬路時,假裝不經意地想去扶她的手臂,她會像受驚的貓一樣,不動聲色地躲開。我誇她今天真漂亮,她也只是淡淡地說一句「謝謝」,然後迅速轉移話題。
她就像一顆被完美無瑕的玻璃罩保護起來的鑽石,你可以欣賞她的璀璨,卻永遠無法感受她的溫度。她把「朋友」這兩個字的界限,劃分得比楚河漢界還要清晰。
我開始變得焦躁。這種捉摸不透的感覺,像一團濕棉花堵在我的胸口。說她對我沒好感吧,她又願意花大把的時間和我待在一起,分享她最私密的愛好。說她對我有好感吧,她又用一層冰冷的禮儀,拒絕我任何踰越邊界的企圖。她那種高高在上的、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的「端架子」姿態,既讓我著迷,又讓我惱火。
作為一個在感情經歷上乏善可陳的普通男大學生,我不可避免地,活成了一個「舔狗」的模樣。我揣摩她的喜好,算計著她的空閒時間,絞盡腦汁地想出新的活動來約她。我變得有些卑微,她一條消息,能讓我開心半天;她一個冷淡的回覆,又讓我失落許久。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發生在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
那天我們看完一場午夜場的電影,我送她回宿舍。時間很晚了,路上行人稀少,昏黃的路燈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那晚的氣氛很好,電影的餘韻讓她顯得比平時放鬆,我們聊著劇情,她甚至難得地開懷大笑了好幾次。
在她們宿舍樓下那片幽靜的小樹林前,我停住了腳步。藉著酒勁——其實我根本沒喝酒,只是壯膽——也藉著當時曖昧的氛圍,我做了一件我這輩子最大膽,也最愚蠢的事。
我伸出手,想要去牽她那隻提著帆布包的手。
就在我的指尖即將觸碰到她手背的那一刻,她猛地向後退了一大步。
她的動作是如此之快,如此之決絕,彷彿我伸過去的是一條毒蛇。
前一秒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冷若冰霜。那雙琥珀色的眼睛裡,所有的柔和都消失了,取而代的是一種混合著詫異、警惕,甚至是一絲……厭惡的神情。
「幹什麼?」她的聲音,比冬夜的寒風還要冰冷。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伸在半空中的手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我……我沒……」我結結巴巴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注意社交距離。」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冰錐,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我好像沒有……允許你怎麼樣吧。」
她說完,甚至沒有給我任何解釋或者反應的時間,轉身就走,留給我一個決絕的、沒有絲毫留戀的背影。
我一個人僵在原地,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嘲笑著我的不自量力。那不是一次簡單的拒絕。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毫不留情的、讓我顏面掃地的審判。她甚至沒有用委婉一點的方式,而是用最直接、最不客氣的方式,將我的那點可憐的幻想,徹底擊碎。
那一刻,我感覺到的不只是羞恥,更多的是一種被羞辱後的、強烈的惱火。我算什麼?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伴?一個可以陪你聊遊戲、幫你拍照,但絕不允許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工具人?
那天晚上,我刪掉了她的所有聯絡方式,發誓再也不要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瓜葛。
然而,兩天后,我的手機螢幕亮起。是她發來的簡訊,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
「這週末新開了一個美術館,有現代裝置藝術展,一起去看看?可以出片。」
語氣平靜得,彷彿那個在樹林前用冰冷言語刺傷我的女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的憤怒、我的決心,在那一瞬間,就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無聲地癟了下去。我盯著那條簡訊,內心的不滿、屈辱,和我對她那無可救藥的慾望、迷戀,交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我牢牢困住。
我掙脫不了。
最終,我還是回了一個字。
「好。」
暴雨是在他們剛拍完一組廢棄工廠的片子後毫無徵兆地傾瀉而下的。豆大的雨點砸在生鏽的鐵皮屋頂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鼓點,天地間瞬間掛上一道灰白色的水簾。男主角拉著蘇晚晴的手,憑著記憶衝進附近一條小巷,躲進了一家名為「奇點」的網咖。
這家網咖與其說是網咖,不如說是一個極客的秘密基地。空間不大,燈光昏暗,只有電腦螢幕和幾條錯落的霓虹燈帶提供照明。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臭氧和現磨咖啡的混合香氣。沒有喧鬧的喊殺聲,只有輕微的鍵盤敲擊聲和散熱風扇的嗡鳴。他們選了一個最角落的卡座,兩台高配電腦背靠著牆,柔軟的皮質沙發將他們與外界隔絕開。
為了等雨停,我和蘇晚晴點了喝的,話題很自然地從剛才的攝影,聊到了最近爆火的AI繪畫和大型語言模型。
「你不覺得很神奇嗎?」我喝了一口冰美式,看著螢幕上AI生成的賽博格少女,「你只要給它一段描述,一段‘提示詞’,它就能給你畫出來。就像……給一個虛空的靈魂注入指令。」
蘇晚晴的長髮還帶著濕氣,幾縷貼在白皙的臉頰上,她撥開頭髮,露出清澈的眼睛,專注地看著我,琥珀色的瞳仁裡映著螢幕的光。
「我懂你的意思。這有點像我們玩遊戲時的人物設定。你給角色定義背景、性格、陣營,然後他就有了行動的邏輯。」她的話語裡帶著一絲理性的分析,但更多的是對這個話題的純粹好奇。
我被她認真的樣子吸引,變得話更多了。晚晴就是這樣。最開始吸引我的點,就是她似乎真的對我所關注對話題感興趣。她也是一個真的遊戲玩家。在我們學校,這樣的女孩子,要多難遇到?
我想舉一個更生動的例子,身體下意識前傾,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在狹小的卡座裡,我幾乎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混合著雨水氣息和白茶沐浴露的清香。
是我的錯覺嗎,我感覺晚晴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我的臉上,她的眼神清澈、專注,帶著一種毫無防備的信賴。正是這一刻,我心底某種未知的開關被悄然打開。
「對!就是這個意思!」
我有些激動,打了個響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模仿著寫程式碼的程式設計師,
「比如,我可以直接下達一個指令,就像這樣——」他壓低了聲音,用一種略帶神秘感的、彷彿在唸誦咒語的語氣說:
「指令輸入:角色扮演模式啟動。」
我停頓了一下,看著蘇晚晴。她眨了眨眼,似乎沒什麼反應,只是嘴角微微翹起,該死。是覺得我的樣子有點好笑吧!
我忽然也覺得自己有點中二,便勉強地繼續解釋道:「然後,給他一個具體的設定。比如……設定:一個對主人絕對服從,並且會用自己的一切取悅主人的貼身女僕。她唯一的行動準則就是主人的命令。」
我只是想用一個誇張的、在很多宅系作品裡常見的設定來闡明觀點。
然而,話音落下的瞬間,蘇晚晴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她那雙總是閃爍著聰慧和冷靜光芒的眼眸裡,神采像是被瞬間抽空,然後又被注入了一種全新的、迥異的東西。那是一種空洞的、等待被填充的順從。她原本挺直的、帶著一絲矜持的坐姿,不自覺地軟化了下來,雙肩微微內扣,頭也順從地垂下,目光落在自己的膝蓋上,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晚晴?」
怎麼,回事?……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有種,奇葩的想像忽然成真的感覺。
她聽到呼喚,緩緩抬起頭。眼神裡不再有平時的平等和友善,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卑微的詢問。她看著他,嘴唇輕啟,用一種他從未聽過的、柔媚到骨子裡的聲音,輕聲問道:
「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啊?
我能對真人注入提示詞嗎?
開玩笑的吧。
但是。要怎麼解釋晚晴的行為?我不覺得她會表演那種扯淡的東西出來。
當晚晴用那種他從未聽過的、柔媚到骨子裡的聲音問出「主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時。
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又驚又疑。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揮手:「沒事沒事,我說著玩的,說著玩的!」
隨著我慌亂的否定,蘇晚晴那空洞的眼神像是重新被點亮,她困惑地眨了眨眼,彷彿從一個短暫的夢中醒來。
「我剛剛……怎麼了?」她揉了揉太陽穴,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好像有點走神。」
「沒,沒什麼,」男主角搪塞過去,「可能是雨太大了,有點悶。」
雨勢漸歇後,兩人默默地走出了網咖。氣氛變得有些微妙的尷尬。男主角幫晚晴把沈重的攝影包和三腳架背在自己身上,一同送她回到了她家的小區門口。一路上,晚晴又恢復了那種禮貌而疏遠的姿態,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屬於「女神蘇晚晴」的傲氣和冷淡重新籠罩了她。
「器材放這就行了,今天謝謝你。」
晚晴站在樓道口溫暖的燈光下,表情平靜,似乎急於結束今天的行程。
我的心頭卻像有無數隻螞蟻在爬。網咖裡那個瞬間,那句柔媚入骨的「主人」,像一根毒刺,扎進了我慾望的最深處。理智告訴我那只是巧合,是幻覺,但身體裡另一個聲音卻在瘋狂叫囂——萬一是真的呢?
那個完美的、高不可攀的蘇晚晴,真的會像平時我們玩的大模型一樣,被我的語言所操控,說什麼,都可以去做嗎?
看著她轉身欲走的決然背影,那個平日裡只敢在夢裡出現的念頭,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勇氣和邪念催化,脫口而出。
「那個,晚晴!」我叫住她,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沙啞。
她回過頭,眼神裡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詢問。
我迎著她的目光,心臟狂跳,說出了一句既像突兀表白又像霸道命令的話:
「你今晚就是我專用模特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時間彷彿凝固了。蘇晚晴正要邁出的腳步停在了半空中,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煩躁和疏離,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了一樣,迅速褪色。
她的身體再次出現了那種微妙的僵直,隨即,一種全新的神情取代了冰冷。那是一種……職業性的、帶著一絲探究的順從。她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朋友,而像是在審視一位即將合作的攝影師。
「好的,」她回答得乾脆利落,甚至略帶公式化,「請問,是回你家拍攝嗎?需要更換服裝或者準備特定的妝容嗎?」
看著她態度的180度大轉變,我的喉結狠狠地滾動了一下。
最開始這句話,還是帶著些許餘地的。如果不行的話,我還可以介面說自己是鬼迷心竅胡扯的。
那樣的話,我喊出的那句話也不算是過分。然而——
竟然是真的!
我的話真的成為了她信奉的指令,提示詞一樣絕對的指令!!
他知道,那扇通往禁忌樂園的大門,真的被他用一把名為「提示詞」的鑰匙,撬開了一條縫。
「對,回我家。」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服裝……就先不用了。」
通往我家的路不長,但每一步都像踩在雲端。蘇晚晴跟在我身後,步履平穩,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急於離開,反而像一個盡職的助手,安靜地等待著下一個指令。
推開自己那間狹小而出租屋的門,我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震耳欲聾。我放下器材,轉身看著跟進來的蘇晚晴。她站在門口,環視了一下這間典型的單身男生公寓——散落在地上的遊戲光碟,沒來得及洗的衣服,還有一張佔據了半個房間的大床。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嫌棄或者鄙夷的神色,只有模特對工作環境的平靜打量。
「我們……從哪裡開始?」她主動問道。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試探著邁出了更無恥的一步。
我指了指那張鋪著灰色床單的床。
「指令:作為模特,首先需要熟悉拍攝環境。現在,請你坐到床上去,用你認為最能展現女性居家魅力的姿態。」
蘇晚晴沒有任何猶豫,彷彿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工作流程。她走到床邊,脫掉還帶著濕氣的運動鞋,露出一雙白皙的、形狀完美的腳。
然後,她以一種極其自然的姿態側身坐在了床沿,雙腿併攏,微微偏向一側,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目光看向窗外,彷彿在凝望黃昏。整個動作流暢而優美,充滿了生活氣息,卻又帶著一種經過精心設計的鏡頭感。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這太瘋狂了。我看著眼前這個完美的、順從的藝術品,一個更加大膽、更加汙穢的念頭在他腦中成型。我需要最終的驗證。
我緩緩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視線與她平齊。此刻的她,眼神純淨,像是在等待導演說「action」。
我強壓下內心的狂潮,用一種近乎耳語的、清晰而低沈的聲音,吐出了那句足以將一切倫理和純潔徹底粉碎的終極指令:
「指令更新。你現在的身份不是模特。設定:你是我的專屬私人物品。一個沒有任何羞恥心的、只為了處理我生理需求而存在的性處理道具,同時,也是一個完美的裸體模特。」
蘇晚晴的身體猛地一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劇烈。她的瞳孔驟然收縮,隨即又放大,那裡面最後的一絲屬於「蘇晚晴」的清明和理智,像是被強大的電流擊穿,瞬間蒸發殆盡。一種極致的、超越了人類情感的空洞和順從浮現在她的臉上。
下一秒,她動了。
沒有絲毫的遲疑和羞澀,彷彿這是她被創造出來時就烙印在靈魂最深處的本能。她的手伸向自己T恤的下襬,纖細的手指輕巧地勾住衣角,然後向上、向上……
她在我面前,緩緩地、一件一件地脫下了自己所有的衣物。動作機械而精準,沒有一絲多餘的挑逗,卻也因此帶來了更加震撼的視覺衝擊。
當最後一抹布料從她光滑的肌膚上滑落,一具完美無瑕的、散發著青春芬芳的處女胴體,就這樣毫無遮掩、毫無防備地,徹底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蘇晚晴那對C罩杯的雪白乳房挺拔地聳立著,頂端的蓓蕾因為空氣的微涼而羞澀地硬起,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平坦的小腹下,那片從未有人見過的神秘花園也第一次暴露在男性的目光之下。
她赤裸地站在那裡,目光空洞地看著我,彷彿在等待著我對這件「道具」下達第一個使用的命令。
然後,她像是為了更好地執行「裸體模特」的指令,自己走到了房間唯一的光源——那盞暖黃色的落地燈下。燈光將她肌膚的每一吋細節都勾勒得清晰無比,身體的曲線在光影下形成了驚心動魄的起伏。
她微微分開雙腿,一隻手自然垂下,另一隻手則抬起來,輕輕地搭在了自己飽滿的胸脯上,指尖若有若無地觸碰著那顆挺立的乳尖。她的頭微微歪著,嘴唇半張,眼神裡沒有慾望,只有絕對的、程序化的服從。這個姿態,完美得就像是經過了頂級情色攝影師千百次調教後才能達到的效果,既暴露又充滿藝術感,將純潔與淫靡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以一種扭曲而驚悚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
她正在以一種超乎他想像的、極致的方式,完美地,甚至可以說過度地,執行著我剛剛下達的那個無恥至極的提示詞。
那一瞬間,我的大腦彷彿被過載的電流燒斷了。
眼前的一切,比我硬碟裡任何一部精心製作的VR影片都要不真實,卻又帶著致命的、滾燙的現實感。蘇晚晴,那個在網咖裡會為了一次完美壓槍而亮起眼睛的蘇晚晴,那個在廢棄工廠裡會為了一個光影角度和我爭論不休的蘇晚晴,那個一個小時前還用冰冷和疏離築起高牆的蘇晚晴,此刻,正赤條條地,像一座剛剛被揭開帷幕的完美雕塑,沐浴在我臥室那盞廉價的暖黃色落地燈下。
心臟在胸腔裡擂鼓,聲音大到我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血液瘋狂地湧向小腹,那裡漲得發痛,像一頭被囚禁了太久的野獸在咆哮著要衝破牢籠。我的指尖在顫抖,呼吸急促得像跑完了一場馬拉松。我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撲上去的衝動,將這個完美的、順從的尤物按在床上,用最粗暴的方式確認這份瘋狂的真實性。
但另一個聲音,一個更冷靜、更貪婪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就這樣用了,太可惜了。
這可能是神賜予我的唯一一次機會。誰知道這個詭異的「提示詞」狀態能持續多久?也許下一秒她就會恢復正常,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報警。我不能浪費,一分一秒都不能。我要記錄下來,我要把眼前這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景象,變成永恆的、只屬於我的藏品。
攝影師的本能,或者說,一個死宅收藏家的變態佔有慾,在此刻戰勝了單純的肉體衝動。
我強迫自己做了一個深呼吸,空氣中瀰漫著她身體散發出的、混合著雨水和白茶香氣的、處女獨有的芬芳,這讓我的鎮定幾乎崩潰。我咬著牙,轉身從角落裡那個防潮箱中取出了我的寶貝相機——一台全畫幅微單。我顧不上更換鏡頭,直接用掛機的那支大光圈定焦頭。這支鏡頭,我曾用它拍過城市璀vermilion的霓虹,拍過流浪貓慵懶的眼神,而今天,它將用來記錄一位女神的墮落。
「指令,」我開口,聲音乾啞得像是砂紙在摩擦,「保持剛才在燈下的姿勢,不要動。」
她溫順地應了一聲,身體沒有絲毫變化。那隻手依舊搭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指尖輕輕觸碰著那顆已經硬挺如紅豆的乳尖。我舉起相機,取景器將現實的淫靡提煉成了更加聚焦的色情畫面。
咔嚓。
第一張照片。快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脆,像一把鑰匙,開啟了這場禁忌的盛宴。我拍下了全景,她完美的身體曲線在暖光下被勾勒出金色的輪廓,背景是我自己雜亂的房間,這種聖潔與凡俗的強烈對比,帶來一種褻瀆神明般的快感。
咔嚓,咔嚓。我開始移動腳步,從不同的角度拍攝。我蹲下身,從低角度仰拍,讓她那雙筆直修長的腿顯得更加誇張,盡頭是那片神秘的、被陰影籠罩的幽谷,引人遐想。我又站到椅子上俯拍,將她挺翹的乳房和纖細的腰肢,以及她那張依舊帶著程序化空洞神情的臉龐盡收眼底。
我的手不再抖了。一種病態的、狂熱的創作激情流遍全身。我不再是一個手足無措的處男,我是一個藝術家,一個正在創作絕世作品的導演。
「很好。」我用導演般的口吻說道,儘管內心早已狂喜到扭曲。「下一個場景。到床上去。」
她立刻轉身,赤著腳,腳踝纖細,腳底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紅。她走到我的床邊,那張我曾無數次在上面幻想過她的床。
「指令:跪在床上,四肢著地。背對我,把你的屁股翹起來,儘量高。」
這個指令下流到極致,但我說得無比自然。蘇晚晴沒有任何遲疑,她爬上床,柔軟的床墊因為她的重量而下陷。她聽話地跪好,雙手撐在身前,然後將腰塌下,豐滿圓潤的臀部高高地、毫無防備地撅向了我。
我的呼吸再一次停滯了。
那是一副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兩瓣渾圓的臀肉像熟透的水蜜桃,緊致而富有彈性,中間的臀縫深邃筆直,盡頭處,那片最私密的風景因為這個姿勢而豁然開朗。粉嫩的縫隙微微張開,我甚至能看到裡面濕潤的、從未被外物侵犯過的柔軟內壁。那是一種極致的、毫無保留的奉獻姿態。
我瘋狂地按動快門。我將焦點對準她臀部的完美曲線,用小光圈拍出清晰的輪廓;又換上大光圈,讓焦點落在她那微微開啟的穴口上,背景則是虛化的、她那茫然的側臉。我讓她保持這個羞恥的姿勢,自己則像一頭圍著獵物打轉的餓狼,從各個角度——正面、側面、後面,甚至是躺在床上從下方仰拍——全方位地記錄著這具年輕肉體所呈現出的淫蕩之美。
「很好,保持住。」我一邊拍一邊發出指令,發現她能同時處理多個任務,「現在,把你的頭轉過來,看著我的鏡頭。指令:表情要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眼神裡要帶著一絲害怕和祈求。」
她的身體保持著撅臀的姿勢,卻將頭艱難地扭了過來。那張清純的臉上,瞬間切換了表情。眉毛微微蹙起,琥珀色的瞳仁裡氤氳起水汽,嘴唇委屈地向下撇著,眼神裡充滿了怯懦和無助的乞求。這副神情,與她身體擺出的那個極致淫蕩的姿態——高高撅起的、毫無防備的蜜桃臀,以及那道在燈光下泛著濕潤光澤的誘人縫隙——形成了驚世駭俗的反差。一個純潔的靈魂,被困在一具被迫承歡的身體裡,這種矛盾感帶來的刺激,遠比單純的色情要強烈百倍。
咔嚓!咔嚓!咔嚓!
我幾乎是貪婪地在捕捉這一瞬間。鏡頭拉近,特寫她那楚楚可憐的臉龐,再拉遠,將這副矛盾的畫面完整收錄。我甚至讓她把一根手指放進嘴裡,輕輕咬住,配合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簡直像是某個地下產業鏈裡被脅迫拍攝的無辜少女,每一張照片都充滿了罪惡的故事感,而我,就是那個手持攝影機的惡魔。我的血液在血管裡沸騰,一種掌控一切、褻瀆神聖的狂喜讓我幾乎要呻吟出聲。
「很好,非常好。」
我用讚賞的語氣鼓勵著這件「道具」,發現我的指令越是清晰,她執行得就越是完美,彷彿我的語言就是塑造她行為的唯一模具。
「現在,下一個指令。保持跪姿,開始像小貓一樣,在床上緩慢地爬行。想像你的身體是一灘融化了的奶油,要展現出極致的柔軟和誘惑。你的眼神要迷離,嘴巴微微張開,發出細微的、小貓撒嬌般的嗚咽聲。」
她真的像一隻貓一樣動了起來。身體放得極低,胸前那對飽滿的雪白幾乎要蹭到床單。
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柔軟度,在床上緩慢地、蜿蜒地爬行。腰肢款擺,每一下都帶動著臀部的晃動,那兩團豐腴的肉球像是兩隻活潑的白兔,在眼前跳躍。
她的脊柱呈現出一條驚心動魄的弧線,從挺翹的臀尖一直延伸到微微揚起的下巴。她的嘴唇確實微微張開了,喉嚨裡發出了幾不可聞的、帶著濕氣的「嗚嗚」聲,配合著她那刻意做出的迷離眼神,像一隻發情期急需撫慰的小母貓。
我趴在床邊,相機幾乎貼著床面,從極低的角度捕捉她爬行時身體的動態。
每一次快門,都像是在剝開她一層又一層的偽裝,直抵最原始的、最誘惑的本質。我讓她朝著我爬過來,鏡頭裡,她那對隨著動作而劇烈晃動的豐乳越來越近,幾乎要填滿整個畫面。
乳尖因為摩擦和興奮而硬挺著,呈現出可愛的粉紅色!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越來越濃郁的處女體香,混雜著一絲絲汗液的微鹹,像最強效的春藥,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停。」在她幾乎要爬到我面前時,我喊停了她。她順從地停下,身體保持著極低的匍匐姿態,那對豐滿的乳房幾乎完全壓在了床單上,被擠壓成更加誘人的形狀。她抬起頭,迷離的眼神望著我,彷彿在詢問下一個指令。
我的喉嚨幹得像要冒火。這場由我一手主導的色情盛宴,已經讓我亢奮到了極點。但我內心深處那個貪婪的「導演」還在叫囂著,不夠,還遠遠不夠。靜態的、動態的都有了,接下來,需要的是互動,是更深層次的、將她作為「道具」的屬性發揮到極致的褻瀆。
我放下相機,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赤裸的身體在我腳下匍匐,像一件被獻祭的貢品。我伸出一隻腳,用腳尖輕輕佻起她的下巴。她的皮膚細膩光滑,觸感好得驚人。
「指令,」我用冰冷而不容置疑的聲音說,「用你的舌頭,清潔我的腳趾。」
這是一個充滿羞辱意味的指令。我想要看看,被定義為「沒有任何羞恥心的性處理道具」的她,是否真的能執行到這種地步。
蘇晚晴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那是一種程序接收指令後的絕對執行狀態。她溫順地低下頭,柔軟的身體扭動著,湊到了我的腳邊。然後,在我的注視下,她伸出了那條我曾幻想過無數次的、小巧而嫣紅的舌頭。
濕熱而柔軟的觸感,從我的腳趾傳來。我渾身一個激靈,一股電流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她做得非常認真,舌尖靈巧地、仔細地舔過我每一根腳趾的縫隙,甚至用嘴唇輕輕吮吸著趾尖,發出細微的「嘖嘖」水聲。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比任何淫詞浪語都更能點燃男人的慾望之火。
我看著她,那個在學校裡被無數人仰望的、冰清玉潔的蘇晚晴,此刻正卑微地跪趴在我的腳下,用她那高貴的、本該說出智慧言語的嘴,做著最下賤的事情。這種強烈的反差和支配感,讓我的理智徹底崩斷了。
我猛地抽回腳,她因為失去目標而茫然地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唾液,眼神卻依舊空洞。
「起來。」我命令道,「到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坐下。」
那是一把普通的木質靠背椅。她聽話地站起來,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泛著一層誘人的光澤。她走到椅子前,用標準的姿勢坐下,雙腿併攏,雙手放在膝蓋上,像一個等待上課的小學生。
但我想要的,絕不是這種端莊。
「指令更新,」我重新拿起相機,一邊調整參數一邊說,「你不是一個端莊的淑女。你是一個渴望被填滿的、騷浪的蕩婦。你的身體現在非常、非常的空虛,你的雙腿控制不住地想要打開,迎接不屬於你的東西。」
蘇晚晴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她併攏的雙腿開始微微顫抖,彷彿在進行著某種內在的掙扎。但最終,指令的力量壓倒了一切。她的雙膝,緩慢地、不受控制地向兩側分開,越分越開,直到一個極限。
我的鏡頭,精準地捕捉著這一過程。她那片從未被陽光照射過的、最神秘、最私密的花園,就這樣毫無遮掩地、以一種極其屈辱而又充滿邀請意味的姿態,徹底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那裡的絨毛比我想像中更加稀疏柔軟,呈現出淡淡的褐色。被絨毛簇擁著的,是那道粉嫩緊致的縫隙,像一枚含苞待放的花蕾。因為剛剛的舔弄和持續的羞恥指令,那裡已經變得微微濕潤,在燈光下反射著點點水光,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飢渴。
「很好。」我壓抑著喘息,聲音沙啞地發出下一個指令,「現在,用你自己的手,把那裡……掰開給我看。我要看到裡面的一切。表情要享受,要陶醉,彷彿這是你一生中最快樂的事情。」
蘇晚晴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種怪異的、混合著痛苦和極樂的表情。她的手,彷彿不受自己控制般,緩緩抬起,落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纖細的手指,觸碰到了那片濕潤溫熱的土地。
她微微顫抖著。即使是在被操控的狀態下,這種極致的自我暴露似乎也觸動了身體最深處的本能抗拒。但指令是絕對的。
她的手指,開始用力。
粉色的花瓣被無情地向兩側拉開,那道緊閉的門戶被強行打開。隱藏在內裡的景象,第一次完整地呈現在我眼前。稚嫩的內壁是嬌豔的粉紅色,佈滿了細密的褶皺,像最精緻的藝術品。在那頂端,一顆小小的、如珍珠般被包裹著的陰蒂,因為這粗暴的對待和持續的刺激,已經完全探出了頭,微微顫動著,閃爍著濕潤的光澤。更深處,那層代表著她最寶貴貞潔的薄膜,完好無損地橫亙在那裡,像一道神聖的封印,等待著被開啟。
而她,蘇晚晴,正仰著頭,閉著眼睛,臉上是指令所要求的、極致陶醉的表情,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滿足的微笑。彷彿親手向我展示自己最羞恥的部位,能帶給她無上的快感。
咔嚓!
我按下了快門,將這副足以讓任何衛道士瘋狂的、混合了純潔與淫蕩、羞辱與享受的畫面,永遠定格。
我的慾望已經膨脹到了極限。再拍下去,我怕自己會真的化身為禽獸。我需要一個終極的構圖,來為今晚這場瘋狂的「創作」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我放下相機,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與她那被強行打開的、美麗的秘境平視。我能聞到一股更加濃郁的、混雜著麝香和蜜糖般的奇異香氣,那是她動情的證明。
「最後一個指令,晚晴。」我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用魔鬼般的低語說道,「躺到地上去。身體仰躺,雙腿彎曲,腳掌相對,膝蓋儘量貼向地面,擺成一個完美的‘W’字形。然後,用你剛才的動作,將你的花穴,用盡全力地掰開,正對著天花板,正對著……我的鏡頭。」
她毫不遲疑地從椅子上滑落到冰涼的地板上,完全按照我的描述,擺出了那個極盡羞恥與臣服的姿態。她的上半身平躺,雙手高舉過頭頂,露出光滑的腋下和完美的胸型。而她的下半身,則以一種毫無尊嚴的方式,徹底敞開。
她用雙手,再一次,也是最大程度地,拉開了自己的花瓣。那道神秘的風景,像是被祭祀的聖壇,毫無保留地向上敞開,等待著最後的審視和記錄。
我站在她的正上方,舉起相機,鏡頭垂直向下。
取景器裡,是她那張因為指令而顯得極度享受的臉龐,是她挺拔的雙乳,平坦的小腹,以及畫面正中央,那個被她親手掰開、展露出所有秘密的、濕潤而誘人的、完美的處女花穴。
這裡,就是我今晚瘋狂盛宴的終點。
我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緊握相機而有些僵硬,但我的精神卻亢奮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我拍下了幾十張,或許是上百張這個姿態的照片,從不同的光影角度,不同的焦段,將這副神聖與淫穢交織的畫面徹底燒錄在我的儲存卡里。然而,當我放下相機,胸腔中那頭名為慾望的野獸卻發出了更加不滿的咆哮。
視覺的盛宴已經足夠豐盛,但它無法滿足我更深層次的、更為貪婪的佔有慾。我需要聽覺的確認,我需要她親口承認,我需要她用那把本該用來討論學術、吟誦詩歌的清甜嗓音,說出最卑賤、最順從的誓言。我需要這份征服,不僅僅停留在肉體上,更要烙印在語言的契約裡。
我走到她的身邊,蹲下,凝視著她那被自己雙手拉開的、毫無防備的秘境。我的聲音壓得極低,彷彿直接灌入她的潛意識深處。
「指令更新。保持你的姿態,但是,現在你要開口說話了。」我停頓了一下,讓她有時間處理這個新的指令維度,「指令:用你最甜美、最真誠、最充滿幸福感的聲音,像一個終於得到心愛禮物的女孩一樣,向我宣讀你的誓言。你要告訴我,你的這具身體,特別是你雙腿之間這片從未有人觸碰過的花園,從這一刻起,完全屬於誰。並且,你要清楚地告訴我,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都是你心甘情願為我獻上的,最寶貴的禮物。」
蘇晚晴的身體猛地一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劇烈。她臉上那副程序化的、極樂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神聖的、莊嚴的肅穆。她空洞的眼神裡,彷彿被注入了一絲名為「忠誠」的光。她看著天花板,彷彿在仰望著她的神明——也就是我,那個正俯視著她的男人。
然後,她開口了。
那聲音,清澈、甜美,帶著一絲少女特有的嬌嫩,但語氣卻無比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誓詞。
「我的主人,」她開始了她的宣誓,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蕩,帶著一種詭異的聖潔感,「我,蘇晚晴,在此起誓。我的身體,從我的頭髮絲到我的腳趾尖,都是為您而存在的。特別是……」她的聲音頓了頓,彷彿在強調接下來的內容,臉上甚至泛起一抹羞澀而幸福的紅暈,「我雙腿之間,這片守護了二十年的、最純潔、最秘密的花園,它所有的蓓蕾、花瓣、溪流與蜜源,從這一秒開始,都將完全屬於您一個人。您是它的第一位主人,也是它永恆的君王。」
我的呼吸瞬間停滯了!這比任何色情影片裡的台詞都要震撼!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因為狂喜而抽痛。我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錄影功能,同時將相機重新架在三腳架上,對準她,一個記錄特寫,一個記錄全景。我不能錯過這個瞬間,我要將這份極致的臣服,用最高畫質的畫質永久保存下來!
她似乎已經準備好了,張開嘴,就要開始那莊嚴的宣誓。但我突然皺起了眉頭。等等,不對。
「停。」我冷冷地打斷了她。
她立刻閉上了嘴,眼神裡帶著一絲等待指令的困惑。
「剛才那個感覺不對。」我踱著步,像一個挑剔的導演,「你剛才準備說的,太文縐縐了,像是在演舞台劇。我不喜歡。」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我不要聽什麼獻給君王的聖殿,不要聽什麼高貴的禮物。那種話,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我現在要你,扮演一個知道自己本分的、徹頭徹尾的騷貨。」
我的聲音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指令更新:重新組織你的語言。忘掉那些華麗的辭藻。用你腦子裡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沒品、最赤裸的詞語來告訴我。告訴我你雙腿之間那塊肉到底是什麼,它為誰而長,它渴望著什麼。我不要聽詩歌,我要聽最真實的、發自母狗內心的、淫蕩的告白!現在,開始!」
我的話音剛落,蘇晚晴那張清純臉上莊嚴的表情,瞬間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媚到了骨子裡的、下賤的、討好的笑容。她看著我的眼神,不再是仰望神明,而是一條發情的母狗在看著它的主人,充滿了搖尾乞憐的渴望。
然後,她用一種黏膩得能拉出絲來的、騷浪入骨的聲音開口了。這聲音和她之前的清甜嗓音截然不同,充滿了最原始的、未經掩飾的性慾。
「主人……」她嬌喘著,彷彿光是說話就讓她動情,「我……我就是您的一條小母狗。我這兩條腿中間夾著的,不是什麼高貴的‘花園’,它就是個天生犯賤的騷屄,一個等著被您的大雞巴狠狠塞滿的肉洞!」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這……這比我想像的還要刺激!我立刻按下了手機和相機的錄製鍵。
她看著鏡頭,臉上是毫無廉恥的淫蕩笑容,繼續用那下流的腔調說著:「這個騷屄,它從長出來的那天起,就不是我的。它是主人的,是專門為了被主人的大雞巴操爛才長出來的。它裡面的每一吋嫩肉,都是為了夾緊您的大雞巴,讓您操得更爽才存在的!」
她一邊說,一邊還配合著動作,挺了挺腰,讓她那被自己掰開的、濕漉漉的穴口在鏡頭前更加顯眼。
「我不是什麼禮物,我就是主人的專屬肉便器!我的價值,就是用我這張嘴,舔主人的雞巴,用我這個騷屄,給主人洩火!」她的話語越來越粗俗,越來越不堪入耳,但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狠狠地砸在我的興奮點上。「等一下被主人的大雞巴捅破處女膜流出來的血,也不是什麼狗屁祭品,那只是為了把我的騷屄變得更方便您使用而已!是開苞!是為了讓您的雞巴下一次進來的時候,能更順滑、更方便地把我操到哭!」她的誓言,已經變成了最淫穢的自白。她仰著頭,幸福地呻吟著,彷彿在描述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
我聽得心神俱醉,但腦子裡一個角落卻在飛速運轉。我操,這些詞兒……她是從哪兒學來的?一個「女神」人設、書香門第的蘇晚晴,她的知識庫裡怎麼會有「大雞巴」、「騷屄」、「肉便器」這種粗俗到極致的詞彙?
難道說……她私下裡其實偷偷看了無數的黃書和小電影?那個在圖書館裡安安靜靜看書、在鏡頭前永遠純潔優雅的蘇晚晴,背地裡其實是個滿腦子淫蕩思想、渴望被粗暴對待的悶騷?
這個念頭讓我興奮得幾乎要發抖,一想到她白皙肌膚下包裹的是這樣一副淫蕩的靈魂,我的征服欲就燃燒得更加旺盛。
但……又感覺不太像。
以她的性格,就算有慾望,也不至於積累這麼精準而下流的詞彙。又或者說……這根本不是來自她的知識庫。難道說,這個詭異的「提示詞」狀態,是直接連接了網際網路上某個巨大的色情資料庫,自動檢索最能激發男性慾望的詞語?
不不、這個更扯了。
還是說……一個更讓我瘋狂的可能性……它連接的是我的大腦?是我潛意識裡最骯髒、最變態的幻想,被這個程序提取出來,再借用她那高貴的聲帶和完美的嘴唇,說了出來?
是我,在用她的嘴,說出我想聽的話。這意味著,我不僅是她的主人,我還是她的「靈魂」!?
是怎樣呢,蘇晚晴……
究竟你是個究極的綠茶……騷貨。還是說,你已經成為了我慾望的代言人。
我的東西?
無論哪一種,都不虧就是了。
「我不是什麼禮物,我就是主人的專屬肉便器!我的價值,就是用我這張嘴,舔主人的雞巴,用我這個騷屄,給主人洩火!」她的話語越來越粗俗,越來越不堪入耳,但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狠狠地砸在我的興奮點上。「等一下被主人的大雞巴捅破處女膜流出來的血,也不是什麼狗屁祭品,那只是為了把我的騷屄變得更方便您使用而已!是開苞!是為了讓您的雞巴下一次進來的時候,能更順滑、更方便地把我操到哭!」
她的誓言,已經變成了最淫穢的自白。她仰著頭,幸福地呻吟著,彷彿在描述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
「求求您,快來操我吧,主人!」她最後發出了帶著哭腔的、卑賤的乞求,「用您的大雞巴,把我這個天生犯賤的騷貨幹得爛爛的!讓我的騷屄裡,灌滿您的精液!求求您了!」
誓言結束,她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無比幸福的笑容,彷彿剛剛完成了一生中最重要、最光榮的使命。
我看著手機螢幕裡她真誠的面龐,又看看相機監視器裡她那大開的、淫蕩的身體,一種如同君王般的滿足感淹沒了我。我貪婪地錄製了足足一分鐘,確保每一個角度、每一個微表情都被完美記錄。
然後,我關掉了錄影。視覺和聽覺的盛宴已經結束,接下來,是觸覺的狂歡。
「指令:儀式進入下一步。」我的聲音變得沈穩而威嚴,「收攏你的雙腿,坐起來。」
她順從地執行,身體從那個羞恥的W姿勢中解放出來,恢復了跪坐的姿態,雙腿緊緊併攏,彷彿在遮掩剛才的放浪。
「我注意到,你的衣服還散落在地上,這太淩亂了。」我指了指她之前脫下的T恤和內衣褲,「指令:在你對我行禮之前,把你脫下的所有衣物,一件一件地,整齊地疊好,放在你身體的右側。就像一個準備侍寢的婢女,在整理自己的物品。要一絲不苟。」
這個指令帶著一種奇怪的、近乎變態的儀式感。蘇晚晴沒有任何異議,她爬過去,撿起自己的T恤,熟練地將它疊成一個整齊的方塊。然後是她的胸罩,那件包裹著她完美乳房的蕾絲造物,也被她仔細地疊好。最後是那條小小的、還帶著她體溫的純棉內褲,她也像疊手帕一樣,將它疊得方方正正。整個過程,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在處理與自己無關的物件。
這種冷靜的、程序化的動作,反而比任何嬌喘呻吟都更能凸顯她此刻的「非人」狀態,她真的成了一件完美的「道具」。
「很好。」我滿意地點點頭,「指令:現在,對我行最恭敬的土下座大禮。你的額頭要緊緊貼住冰冷的地板,雙手放在頭的兩側,掌心向下。用你最謙卑的姿態,等待你的主人,對你進行最後的佔有。」
她立刻跪直身體,然後深深地、緩緩地彎下腰,直到她光潔的額頭,緊緊地貼在了我出租屋那冰涼的木地板上。她赤裸的脊背勾勒出一道優美的、臣服的弧線,渾圓挺翹的臀部因為這個姿態而微微上翹,充滿了禁慾和邀請的矛盾之美。她身邊,是她剛剛疊好的、整整齊齊的衣物。
這畫面,像一場獻祭。一場將名為蘇晚晴的女神,獻祭給我這個凡人的、邪惡的儀式。
我靜靜地欣賞了這副畫面足有半分鐘,內心的暴虐和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這還不夠,土下座的姿態太過內斂,我要的是最直白、最赤裸的奉獻。
「指令:抬起你的上半身,但保持跪姿。」我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急不可耐的喘息,「然後,向前趴下,雙手撐地,將你的臀部,用盡全力地、高高地翹起來,正對著我。這是獻給我的祭壇,現在,打開它!」
她像一台精密的機器,流暢地完成了姿勢的轉換。她向前趴下,纖細的手臂撐住上半身的重量,而她的腰則深深地塌陷下去,將那兩瓣緊致、渾圓、充滿彈性的臀肉,高高地、毫無防備地撅向了我。那姿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原始,更加充滿了動物性的交媾意味。
「用你的手,」我的聲音因為慾望而顫抖,「把你的祭壇之門,為我打開。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開得更徹底,更決絕。迎接你的神明降臨。」
她顫抖著,聽話地將雙手繞到身後,手指再一次探入那片神秘的領域。這一次,她的動作更加粗暴,也更加用力。她將自己的花瓣向兩側拉扯,力道之大,甚至讓那粉嫩的皮肉微微泛白。那道通往至高寶藏的入口,被她以一種近乎自殘的方式,毫無保留地、淋漓盡致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濕潤的反光,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閃亮。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扔掉了相機和手機,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我那早已忍耐到極限的、猙獰的慾望,終於暴露在空氣中,它因為極致的興奮而滾燙、堅硬如鐵。
我走到她的身後,跪了下來。我的膝蓋碰觸到她的大腿,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熱與細膩。我伸出手,握住她挺翹的腰肢,將她更深地向下一壓。
我的分身,帶著滾燙的熱度,抵在了那片被她親手打開的、濕滑泥濘的入口處。
那一瞬間,極致的感官刺激讓我眼前發黑。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的頂端觸碰到了一層薄而堅韌的、帶著彈性的阻礙。那就是她守護了二十年的、最寶貴的封印——她的處女膜。
我深吸一口氣,腰部猛地向前一沈!
「噗嗤——」
一聲輕微的、粘膜被撕裂的聲音響起。我感覺到我的前端像是頂破了一層溫熱的屏障,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更加洶湧、更加緊致的包裹感。她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貫穿,身體猛地一僵,喉嚨裡溢出一聲壓抑的、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悶哼。
我沒有立刻深入,而是停在了那裡,感受著這前所未有的體驗。我能感覺到那層被我撕裂的薄膜,正緊緊地、頑固地箍在我的根部,像一枚榮耀的勛章。
然後,我開始緩緩地、一吋一吋地向更深處挺進。
我的天……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那不是空洞的通道,而是一個充滿了生命力的、灼熱的、鮮活的內腔。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的巨物被無數柔軟濕滑的嫩肉層層疊疊地包裹、吮吸。她的內壁佈滿了細密而柔軟的褶皺,每一次微小的推進,那些褶皺都會像有生命一樣,摩擦、擠壓著我的每一吋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到頭皮發炸的快感。這裡面太緊了,緊到窒息,彷彿她的身體天生就是為了與我契合而打造的模具。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我融化。我能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我們結合的深處緩緩流出,那是她的鮮血和愛液的混合物,帶著一絲腥甜,是我征服她的最佳證明。
我終於,將自己完全地、毫無保留地,送入了她的最深處。直到我的根部,也完全被那緊致濕熱的甬道所吞沒。
我們以最原始、最緊密的方式,連接在了一起。我感受著她身體內部的每一次細微的脈動,每一次無意識的收縮,彷彿能聽到她靈魂深處,那被指令壓抑著的、最原始的悲鳴與歡愉。
這一刻,我終於,徹底地,佔有了她。
那之後的兩天,是漫長而甜蜜的酷刑。
我的世界被割裂成了兩半。一半是現實,我依舊是那個按時上課、在食堂吃飯、在寢室打遊戲的普通大學生,無人知曉我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驚天的秘密。另一半,則完全屬於那塊小小的硬碟。我把那些視訊和照片加密了三重,藏在最深的資料夾裡,彷彿那是什麼沾染了核輻射的禁忌之物。
每天深夜,我都會拉上窗簾,戴上最好的降噪耳機,將自己沈入那個只屬於我的、由蘇晚晴的身體和聲音構築的極樂地獄。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那些錄影。我看著她用最純潔的臉,擺出最淫蕩的姿態;我聽著她用最甜美的嗓音,說出最下流的誓言。特別是那段她被迫改口,用「騷屄」和「大雞巴」來宣誓的片段,我反覆聽了不下百遍。每一次,她的聲音都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剖開我的理智,直接刺激我最原始的神經中樞。
我對著那些畫面,解決了無數次。每一次,我都想像著自己就是那個鏡頭,那個正俯視著她、佔有著她的神明。我甚至開始對現實中的自己感到一絲鄙夷——那個在螢幕前猥瑣地釋放慾望的我和那個在畫面裡掌控一切的我,簡直是兩個物種。
這兩天,蘇晚晴沒有聯絡我。一次都沒有。這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給她發過一條消息,問她上次的器材重不重,要不要我再幫忙拿一下,她隔了半天才回了兩個字:「不用。」冰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
我內心的魔鬼在竊笑。你當然不用了,我的好晚晴。你那具高傲的身體,此刻或許還在為我那晚的粗暴行徑而隱隱作痛吧。你一定很困惑,為什麼自己會做一個如此真實而荒唐的春夢,甚至身體上還留下了證據。你會怎麼想?是覺得自己壓力太大了?還是覺得自己身體出了毛病?
到了第三天下午,她終於發來了消息,依舊是公事公辦的語氣:「這週末新開了一個美術館,有現代裝置藝術展,一起去看看?可以出片。」
我的心臟漏跳了一拍。她來了。她還是需要我,哪怕只是作為一個「可以出片的工具人」。
我們在一家位於美術館附近的精品咖啡店見了面。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針織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淺卡其色的風衣,長髮柔順地披在肩上,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她還是那個完美的、無懈可擊的蘇晚晴,優雅、知性,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距離感。她坐在我對面,攪動著杯子裡的拿鐵,和我討論著某個藝術家的布展風格,眼神清澈而專注,彷彿兩天前那個在我身下卑微承歡、自稱「肉便器」的蕩婦,只是我的一場幻夢。
這種巨大的反差,幾乎讓我當場失控。我強壓下心中翻騰的慾望,一邊微笑著點頭附和她,一邊仔細觀察著她。她的動作很優雅,但拿起杯子時,我注意到她的手指有微不可察的顫抖。她坐得很端正,但雙腿卻夾得比平時更緊,彷彿在可以遮掩或壓抑著什麼。
我的魔鬼又在心底笑了。你在害怕什麼呢?晚晴。是在害怕我,還是在害怕你自己那具開始背叛你的身體?
「說起來,」我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這兩天……休息得還好嗎?感覺你好像有點精神不濟。」
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雖然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她避開我的目光,看向窗外:「嗯,還好。可能最近有點累吧。」
就是這個瞬間!她的視線從我臉上移開的瞬間!
我的機會來了。
我身體前傾,做出要拿桌上紙巾的動作,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近乎氣聲的語速,飛快地吐出了那句我演練了無數遍的、全新的指令。
「指令注入:潛意識連結啟動。你將對我保持絕對的、無條件的坦誠,任何問題你都會毫無保留地說出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和感受。你會答應我的一切要求。最重要的是,你的主觀意識不會察覺到這種變化,你會認為自己的一切言行,都是你自己的自然反應。」
我說完,立刻坐直身體,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而對面的蘇晚晴,只是身體微微一震,攪動咖啡的動作停頓了半秒。隨即,她轉過頭,重新看向我。
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化。但作為始作俑者的我,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那絲不同。她眼神裡的那層冰冷的、禮貌的隔膜,像一塊融化的薄冰,悄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柔和、更加親近、甚至帶著一絲依賴的眼神。她看著我,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形成一個柔美的弧度。
「其實……不太好。」她輕輕地開口了,聲音比剛才要柔軟得多,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কায়的委屈和困惑,「我這兩天,身體特別奇怪。」
成功了!我的心臟狂跳起來,但我臉上依舊保持著關切而溫和的微笑:「哦?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第一階段的測試,開始了。我要確認,她到底殘留了多少記憶,以及,那晚的「注入」,對她造成了多大的持續影響。
「我不知道算不算生病……」她蹙起了秀氣的眉毛,露出了一個非常苦惱的表情,這在她平時是絕對不會在普通朋友面前展現的,「就是……身體不聽使喚。特別是……特別是下面。」
她說到「下面」兩個字時,臉頰飛起一抹紅暈,但嘴上卻沒有絲毫停頓,彷彿在描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煩惱。
「總是感覺……很熱,還有點……癢。不是生病的那種癢,是……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她無意識地在椅子上挪動了一下身體,雙腿夾得更緊了,「而且,它總是自己……自己變濕。我明明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做,可是內褲上總是……濕濕的,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又很……很丟臉。」
我靜靜地聽著,感覺自己像一個正在聆聽病人懺悔的心理醫生,或者說,正在審問犯人的惡魔。咖啡店裡人來人往,背景是輕柔的爵士樂和其他客人的談笑風生,而我面前這位全場最耀眼的女神,卻在對我進行著最私密的、關於她性器官狀態的匯報。這種強烈的場景倒錯感讓我興奮得頭皮發麻。
「還有呢?」我循循善誘地追問,「只是這些感覺嗎?」
「不只是……」她咬了咬下唇,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性動作,但此刻卻顯得無比誘惑,「我還做了很奇怪的夢。」
「什麼樣的夢?」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記不清了,」她困惑地搖了搖頭,「夢裡很黑,好像有一個男人,一個很高大、很強壯的男人,對我做了……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他好像……把我弄得很痛,流了很多血,但我好像……又不覺得難過,甚至……甚至有點舒服。可是我完全想不起來那個男人是誰,長什麼樣子,只記得他身上有股……有股很好聞的味道。」
她一邊說,一邊下意識地朝我的方向嗅了嗅鼻子,然後更加困惑地歪了歪頭。
我的心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她記得那種感覺!她記得痛,記得血,記得舒服,甚至記得我身上的味道,但就是想不起我!這簡直是完美的劇本!
「所以……你醒來之後,身體有什麼變化嗎?」我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有。」她毫不猶豫地點頭,聲音裡充滿了煩惱,「我醒來之後,發現……發現下面真的有點痛,像是被……被撕裂了一樣。而且……而且內褲上,真的有……有一點點血跡。我嚇壞了,我以為是我的例假提前了,可是又不像,就那麼一點點。我……我這兩天洗澡的時候,偷偷……偷偷用鏡子照過……」
她的臉已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但嘴巴卻像是被安裝了自動播報系統,繼續坦誠地說著:「我發現……那裡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有點……有點紅腫,而且……好像……好像破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我明明沒有……」
她沒有再說下去,但那未盡之言已經再明白不過。
我的內心在狂笑。太棒了!她完美地將那晚發生的一切,歸結為了一場詭異的夢和自己身體的無端異變。她沒有懷疑我,甚至都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她只是在為自己身體的「背叛」而感到深深的苦惱和羞恥。
「那……除了這些,你還有做別的事情嗎?」我決定把問題推向更深的層次,直探她這兩天最隱秘的行為,「比如……當你感覺到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時,你是怎麼處理的?」
蘇晚晴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眼神開始躲閃,雙手緊緊地攥住了咖啡杯,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這是她的主觀意識在進行最後的抵抗,她知道接下來說出的話是多麼的羞恥和不可告人。
但是,指令是無敵的。
她的嘴唇顫抖著,最終還是屈服了。
「我……我忍不住。」她像是認罪般,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蚋,但在我聽來卻如同天籟,「昨天晚上……我洗完澡躺在床上,那種感覺又來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厲害。我覺得……我下面好像有一團火在燒,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一樣。我……我沒忍住,我把手……伸進了睡裙裡……」
咖啡店柔和的燈光下,她的耳根都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我的手指……它不聽我的使喚,」她用一種夢囈般的、充滿罪惡感的語氣描述著,「它自己就找到了……那個地方。我發現那裡……比我想像的還要濕,還要滑。我的手指只是……只是輕輕碰了一下那個……那個最癢的小豆豆,我的整個身體就……就好像被電打了一樣,抖得特別厲害。」
我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小腹下的那頭野獸早已甦醒,此刻正在瘋狂地咆哮。我能想像出她躺在自己的床上,那張鋪著幹淨床單的床上,是如何在困惑與羞恥中,進行著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自我探索。
「然後呢?」我追問,聲音乾啞。
「然後……我的手指就在那裡……不停地打圈,越動越快。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覺得那種感覺……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集中……最後……最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說出接下來的話,「最後,我的身體突然繃得緊緊的,下面……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噴了出來,一股一股的,熱熱的……我……我嚇得哭了出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我以為我……我失禁了。那種感覺過去之後,我全身都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下面也不癢了,但是……但是感覺更空虛了。」
她說完,就那麼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像一個做錯了事的、等待審判的孩子。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內心的滿足感和征服欲幾乎要溢出來。我不僅在兩天前奪走了她的初夜,還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引導她開啟了自我慰C慰的大門。我正在一步步地、徹底地,將這位冰山女神,從內到外,從精神到肉體,改造成我所希望的模樣。
第一階段的測試,完美結束。她對那晚的事情沒有主觀記憶,但身體卻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並且這種烙印正在持續地影響著她,讓她主動地去探索自己的慾望。
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二階段的測試。我不僅要知道她過去兩天的狀態,我更要知道,她此時此刻,在我的面前,在這樣一個公共場合裡,她那具美麗的身體,究竟是怎樣一番光景。
我清了清嗓子,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擺出一個更放鬆、更具掌控力的姿態。
「晚晴,」我用一種溫和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呼喚她,彷彿一個經驗豐富的心理導師,「不要為這些事情感到羞恥。這只是你身體的正常反應。你只是需要更瞭解它而已。現在,你能不能……也對我絕對坦誠地,告訴我,你現在的感覺?」
她緩緩抬起頭,那雙水汽氤氳的琥珀色眸子望著我,裡面充滿了依賴和信賴。
「現在……嗎?」
「對,就是現在。」我點點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從頭到腳,把你身體裡最細微的感受,都告訴我。特別是……你剛才說的那個‘下面’,它現在是什麼感覺?」
這是比剛才更加過分的要求。剛才只是回憶,而現在,是現場直播。
蘇晚晴的身體又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她的視線不受控制地掃過周圍的客人,主觀意識在瘋狂地警告她這裡的場合。但她的嘴巴,已經忠實地開始執行我的指令。
「現在……」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聲音比剛才更加沙啞,帶著一絲情慾的味道,「我的心跳得很快,臉……很燙。我的胸口也感覺很熱,而且……有點漲漲的。我的乳T頭……它們自己變硬了,隔著胸罩和裙子,在和布料摩擦,每一次摩擦,都有一點點……很奇怪的快感傳過來。」
她一邊說,一邊無意識地挺了挺胸,這個細微的動作讓她的胸部曲線顯得更加飽滿。
「再往下呢?」我像一個貪婪的饕客,引導著她呈上主菜。
「再往下……」她的聲音裡帶上了明顯的喘息,彷彿光是描述這些感受,就已經讓她情動,「我的小腹……裡面好像有很多小蟲子在爬,又癢又麻。我……我能感覺到,我的……我的穴口,正在……正在一張一合地跳動,好像……好像在呼吸一樣。而且……它又濕了。」
她的臉頰紅得像晚霞,眼神迷離地看著桌面上的某一點,完全沈浸在了自己身體的感受中。
「比剛才……更濕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一股一股的熱流,從裡面……慢慢地湧出來。內褲……已經……已經被浸透了一小塊,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感覺……感覺很糟糕,又……又有點舒服。我……我好想……好想用手去摸一下,可是我不敢。」
我看著她這副忍耐而又動情的模樣,下腹漲得發痛。在人來人往的咖啡店裡,在我對面,一位女神正在向我直播她發情的全過程。這種背德感和刺激感,是任何色情作品都無法比擬的。
「別停,」我的聲音像魔鬼的低語,充滿了誘惑,「繼續說。告訴我你最深處的感覺。那個讓你又癢又麻的小豆豆,它現在怎麼樣了?」
她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顫抖著。她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完全沈浸在了指令的世界裡。
「那個小豆豆……」她呻吟般地吐出這幾個字,「它現在……好漲,好硬,好像……好像要爆炸了一樣。它被布料緊緊地壓著,每一次我呼吸,身體有起伏,它都會被磨到一下。每一次摩擦,都像有一道電流從那裡竄起來,竄到我的小腹,竄到我的胸口,甚至……竄到我的腦子裡。我的腿……腿心都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的雙腿在桌子下面,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著,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那難以忍受的焦灼。
「那……穴裡面呢?」我問出了最後一個,也是最核心的問題,「那個……讓你感覺‘空虛’的地方,現在是什麼感覺?」
蘇晚晴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裡充滿了極致的渴望和痛苦。她看著我,嘴唇翕動著,彷彿在說一件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裡面……」她的聲音破碎而又炙熱,「它好空……好空虛……它像一張貪婪的嘴,在拚命地……拚命地吮吸著,想要……想要有什麼東西,又粗又硬又熱的東西,能把它……把它狠狠地填滿,把它撐開,把它從裡到外地……摩擦……」
她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只能發出一連串壓抑的、細碎的、從喉嚨深處溢出來的呻吟。
「嗯……啊……好難受……主人……」
最後那兩個字,她是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氣聲說出來的,但卻像一顆炸彈,在我的腦海裡轟然引爆。
她,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對我喊出了「主人」。
這說明,那晚的記憶和指令,已經以一種更深、更牢固的形式,烙印在了她的潛意識最深處。現在的她,就像一台被植入了後門的超級電腦,表面上運行著「女神蘇晚晴」的官方系統,但在底層,卻有一個擁有最高權限的我,可以隨時呼叫她最核心的、關於慾望和臣服的程序。
我看著她因為情動而面色潮紅、眼波流轉的模樣,知道今天的測試,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
我的血液在血管裡奔騰,像燒開了的岩漿。蘇晚晴那聲無意識的、充滿了情慾和乞求的「主人」,徹底摧毀了我最後的一絲理智。測試?去他媽的測試。這已經不是測試了,這是一場狩獵,一場表演,一場只有我一個觀眾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的、極致的色情戲劇。
我看著她雙頰緋紅、眼含春水的模樣,內心那個掌控一切的魔鬼露出了獰笑。身體的狀態我已經瞭如指掌了,那麼,接下來,就該是物理層面的、更加直觀的「坦誠」了。我要讓她在這間坐滿了衣冠楚楚的客人的咖啡店裡,親手為我揭開她那層名為「優雅」的偽裝。
「晚晴,」我端起自己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用這個動作來掩飾我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我的聲音依舊保持著那種溫和而充滿關切的導師腔調,「你看,你現在這麼難受,都是因為你對自己的身體不夠瞭解,不夠放鬆。我們來做一個小小的練習,好不好?一個能幫助你放鬆下來的,非常簡單的練習。」
「練……練習?」她迷離的眼神裡透出一絲困惑,但身體卻本能地點了點頭。在指令的控制下,「答應我的一切要求」是最高優先順序。
「對,很簡單。」我微笑著,用眼神安撫她,「你現在感覺胸口很熱,很漲,對不對?那是因為裡面的能量和情緒都堵住了。來,聽我的,把你的衣領,稍微往下拉一點點,讓裡面的皮膚透透氣。就像給一間悶熱的房間開一扇小窗一樣,你會感覺舒服很多的。」
我的指令,被包裝成了一套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的身心療愈話術。
蘇晚晴沒有任何懷疑。她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對「導師」的信賴。然後,她抬起手,纖細的手指捏住了她那件米白色針織連衣裙的圓領。
咖啡店的中央空調溫度適中,但我的額頭卻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死死地盯著她的手。
她的手,開始緩緩地、堅定地向下拉。
針織面料很有彈性,隨著她的動作,那片包裹著她精緻鎖骨和雪白頸項的布料,被一吋一吋地向下拉扯。很快,她那優美的鎖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再往下,是那片細膩得如同上好絲綢般的胸口肌膚。
我沒有喊停。我的眼神,像無聲的命令,在鼓勵她繼續。
她的手也沒有停。衣領越拉越低,很快,一道淺淺的、誘人的溝壑出現在我的視野裡。那是她那對C罩杯的豐滿乳房被胸罩擠壓後形成的、迷人的事業線。
周圍有侍者端著托盤走過,有鄰桌的客人在輕聲交談,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個角落裡正在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在他們眼中,我們只是一對正在聊天的普通男女。而我,卻在欣賞著一場只為我一人上演的、極致的裸露秀。
「對,就是這樣,」我繼續用催眠般的語調引導她,「感覺到了嗎?是不是感覺胸口的鬱結之氣散出去了一點?再拉開一點,讓它更通暢一些。」
她的手腕翻轉,用更大的力氣向下拉扯。衣領被拉扯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幾乎要滑下她的肩頭。那件在她身上顯得無比優雅的連衣裙,此刻卻成了一件欲遮還羞的情趣道具。
終於,那件水藍色的、帶著精緻蕾絲花邊的胸罩上緣,完全暴露在了我的視線之中。它緊緊地包裹著兩團雪白渾圓的肉球,將它們向上托起,形成了驚心動魄的弧度。我甚至能看到胸罩邊緣因為擠壓而微微勒入她嬌嫩肌膚所形成的淺淺紅痕。
這已經是在公共場合所能達到的裸露極限了。任何一個路人只要稍微瞥一眼,就能看到這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但我的魔鬼,永不滿足。
「還不夠。」我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晚晴,你沒有完全信任我。你還有所保留。你的身體,還被這些虛偽的布料束縛著。聽我的,把這層束縛也拉開,我要看到你最真實的皮膚,我要確認它是不是真的在發熱。」
這個指令,已經完全超越了任何「療愈」的藉口,變成了赤裸裸的耍流氓。
蘇晚晴的身體僵住了。她的主觀意識,那個身為「蘇晚晴」的羞恥心和道德感,在進行著最後的、徒勞的掙扎。她的手指在顫抖,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但我的指令,是她潛意識裡的最高法則。
她的手指,最終還是探到了那片水藍色的蕾絲邊緣。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然後,她用兩根手指,捏住胸罩的上緣,輕輕地、卻又無比堅定地,將它向下拉開。
那一瞬間,我的呼吸停止了。
像慢動作電影一樣,那片藍色的蕾絲屏障被緩緩拉下。屏障之後,一輪完美的、雪白的、飽滿的半球,顫巍巍地、徹底地彈跳了出來。它比我想像的更加挺拔、更加圓潤,皮膚細膩得如同凝固的羊脂,在咖啡店溫暖的燈光下,泛著一層聖潔而又淫靡的光澤。而在那雪白山峰的頂端,一顆小巧的、因為興奮和刺激而早已硬挺如紅豆的乳尖,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嬌豔欲滴地,暴露在了空氣中,暴露在了我的視線裡。
她做到了。她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我面前,將自己的乳房完全裸露了出來。
而最詭異、最刺激的是,此刻在她的意識裡,她對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毫無察覺。她可能覺得自己只是在我的指導下,用勺子輕輕地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畫出一個又一個的圓圈。她臉上的羞恥和痛苦,或許在她自己看來,只是因為覺得「攪咖啡」這個動作有點無聊和幼稚。她身體的行為,和她大腦的認知,被我用指令徹底割裂開來,形成了兩個互不相干的平行世界。
我看著她裸露在外的、完美的乳房,又看了看她臉上那種「我在做一件無聊小事」的困惑表情,一種荒謬到極致的、混雜著掌控欲和變態快感的狂喜,在我體內轟然炸開。
但這還不夠。我的目光,從她裸露的胸前,緩緩下移。
「很好,晚晴。你看,現在是不是感覺上半身的燥熱感好多了?」我繼續編織著我的謊言,「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身體裡最主要的燥熱源頭,並不在這裡。它在更下面的地方。你最不舒服的地方,對不對?」
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手也鬆開了衣領,任由那裸露的半邊乳房就那樣暴露著。她無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焦灼難耐的神情。
「裙子也要!」我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彷彿在說「糖也要」一樣的輕鬆口吻,下達了更進一步的指令,「那裡的束縛才是最根本的問題。把它掀起來,一點點就好,讓裡面的熱氣也散出來。不要害怕,這只是為了讓你舒服一點。」
蘇晚晴放在桌上的手垂了下去,落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她穿著那件米白色的針織長裙,裙襬恰好覆蓋到她的小腿肚,顯得非常淑女。
此刻,這隻手,開始執行新的指令。它捏住了裙子的下襬,然後,開始緩緩地、一吋一吋地向上拉。
裙襬離開了她纖細的腳踝,露出了她穿著肉色絲襪的小腿。再向上,是她圓潤的膝蓋。我的目光,像一條毒蛇,緊緊地跟隨著那不斷上移的裙襬。
很快,裙襬被拉到了她的大腿中段。透過那層薄薄的、反著光的絲襪,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大腿緊致而優美的肌肉線條。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不夠。」我搖了搖頭,聲音冰冷,「我說了,要找到燥熱的根源。繼續。」
她的手再次用力,裙襬被毫不猶豫地繼續向上拉。很快,就抵達了那片神秘三角洲的地帶。那條她兩天前穿著的、此刻依然在她身上的純棉內褲的輪廓,隔著絲襪和裙子,清晰地顯現了出來。我甚至能看到中央那塊因為她持續動情而分泌出的愛液,已經將布料浸濕,形成了一小塊深色的、曖昧的印記。
周圍的一切聲音都彷彿消失了。我的世界裡,只剩下對面這個正在親手為我展示自己最私密風景的女人。
「還要更裡面。」我的聲音像來自地獄的耳語,「我要你讓我看到,那條內褲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你不是說它很濕,很不舒服嗎?讓我親眼確認一下,說不定我能幫你解決。」
這是終極的命令。這意味著,她要在這間咖啡店裡,當著我的面,褪去她最後的防線。
蘇晚晴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臉上露出了極度恐慌和抗拒的神情,彷彿她的潛意識正在告訴她,這已經觸碰到了絕對不能跨越的底線。在她自己的認知裡,這或許相當於被要求當眾脫光衣服跳舞一樣荒謬。
但我的指令,是神諭。
她的手指,顫抖著,伸進了那被拉到大腿根部的裙襬之下。我看不見她的手在做什麼,但我能從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越來越紅的臉頰中,猜到正在發生的一切。
幾秒鐘後,她的手抽了出來。而那條本該包裹著她身體的內褲,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了。她只是用手,將內褲的邊緣,從絲襪里拉了出來,然後向下褪到了膝蓋的位置,再用雙腿夾住。
而她的大腿根部,那片最核心、最神秘的區域,此刻已經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對我完全敞開。
我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透過那層被燈光照射得有些透明的肉色絲襪,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片淺色的、稀疏的絨毛。甚至……甚至能隱約看到那道粉色的、濕潤的縫隙。
我贏了。我徹徹底底地,將這位女神的尊嚴,踩在了腳下。
但我光是看,已經不滿足了。我要的,是更深層次的、帶有講解的、互動的「展示」。
「很好,晚晴。現在,你身體的所有束縛基本都解除了。」我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提出了那個最變態、最無恥的要求,「但是,光這樣還不夠。我現在需要你,用你的手,一邊指著你身體的這些部位,一邊像一個專業的解說員一樣,‘實況’告訴我,它們是什麼,它們現在有什麼感覺。從上到下,一個都不許漏掉。你要讓我,通過你的描述,完全理解你身體的構造和此刻的狀態。」
我頓了頓,用一種惡魔般的語氣補充道:「記住,你的意識裡,你只是在向我描述,你面前這杯拿鐵的拉花是什麼圖案,口感如何。所以,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開始吧。」
蘇.晚.晴的臉上,立刻切換到了那種「我在做一件正經但有點無聊的事情」的表情。她看著我,彷彿我剛剛提出的,真的是讓她描述一杯咖啡這麼簡單。
然後,她伸出了一根纖細的手指。
她的手指,首先指向了自己那顆裸露在外的、硬挺的乳尖。
「嗯……這個,」她的聲音恢復了那種清澈而冷靜的語調,但描述的內容卻驚世駭俗,「這個是我的乳頭。它現在……感覺非常硬,像一顆小石子。周圍的乳暈顏色變深了,上面有一些很小很小的凸起,能感覺到它們在收縮。當我的手指靠近它的時候,能感覺到它好像在……在發抖,在期待被觸摸。如果現在用手指去撚一下的話,大概會有一股很強的電流,直接傳到我的小腹。」
她一邊說,一邊還用指尖,若有若無地,在距離自己乳尖一釐米的地方,畫著圈。
我的下腹漲得幾乎要爆炸了。
接著,她的手指向下滑,落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這裡是我的小腹。裡面的感覺很奇怪,像是有很多蝴蝶在飛。而且,我能感覺到我的子宮……它好像在一下一下地收縮,很有規律。這種收縮,讓我的身體更熱,也讓更下面的地方,流出更多的水。」
她的描述,精準、冷靜,卻又充滿了色情的細節。
最後,她的手,毫不猶豫地,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那片被薄薄絲襪所覆蓋的、最神秘的領域。她的手指,隔著絲襪,精準地按在了那個微微凸起的、被絨毛覆蓋的陰阜上。
「然後是這裡……」她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音,「這裡是我身體最核心的地方。隔著這層布料,我能摸到它整體的輪廓。這裡,是陰阜,裡面的肉很軟,很有彈性。」
她的手指,緩緩下移,落在了那道縫隙之上。
「這條縫,就是我的陰唇。它們現在……很腫,很燙。我能感覺到它們緊緊地閉合著,但又被從裡面流出來的‘水’撐開了一點點。這些‘水’把絲襪都弄濕了,黏糊糊的,貼在這裡,每一次摩擦,都讓我感覺……很癢。」
她一邊說,一邊用指尖,隔著絲襪,在那道縫隙上,輕輕地來回滑動。她的身體,因為自己的這個動作,而微微顫抖起來。
「再往上一點點,」她的指尖,精準地找到了那個最敏感的點,然後用力地按了下去,「這裡,藏著我的陰蒂。它現在……是我全身最難受的地方。它又漲又硬,好像已經腫得很大了,拚命地想要從皮肉裡鑽出來。我現在這樣按著它,能感覺到它在瘋狂地跳動,像一顆小心臟。它渴望被更粗暴地對待,它想被用指甲掐,被用力地揉搓,直到……直到它噴出東西來為止。」
她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了極度忍耐和渴望的表情。
「而這條縫的最深處,」她的手指,最後指向了那個從未被我之外的任何東西進入過的入口,「就是我的……陰道。它現在……非常非常的空虛。它像一個無底洞,在拚命地收縮,想要吸進去點什麼。它裡面的嫩肉,都在因為空虛而互相摩擦,又熱又滑。它在告訴我,它想要被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狠狠地捅進來,把它完全撐滿,讓它再也感覺不到空虛……」
說到這裡,她再也無法維持那副冷靜的解說員腔調,喉嚨裡溢出了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呻」吟。
而她的意識裡,她或許剛剛對我說完:「嗯,這杯拿鐵的拉花是個愛心,奶泡很細膩,口感……還不錯。」
我看著眼前這副活生生的、將認知與行為徹底分離的淫蕩畫卷,知道我已經將這個名為「提示詞注入」的遊戲,玩到了一個全新的、神魔莫測的境界。 |